沉天离开西厢后就去了云姨娘的房里,云姨娘听丫鬟说沉天去了白苏哪里正不高兴着,一见沉天又来了自己的房间马上起身相迎。一边替沉天更衣一边说道。“大少爷,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沉天这会还在气头上,不愿迁怒云姨娘就黑着脸坐了下来。
云姨娘见沉天不语,识相的没有再问。云姨娘的芊芊玉手刚刚放在沉天的肩上想替沉天按摩按摩,沉天就起身说道。“早些睡觉吧!”
云姨娘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替沉天更了衣,又亲自替沉天洗漱。躺在床上的沉天的心情刚刚好了一些,没想到云姨娘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下沉天直接起了身,穿上衣裳就出了云姨娘的屋子。这下云姨娘哭得真真实实了。
云姨娘自然是知道沉天是在白苏那里受了气,所以才对自己没好气,可是云姨娘也委屈啊!凭什么沉天在白苏那里受了气,她就要在这里受沉天的余怒?所以云姨娘先是乖巧的给沉天按摩,按摩被拒以后还是伺候沉天这伺候沉天那的,可是云姨娘最后一步棋不应该在沉天面前哭。云姨娘其实就想显示自己的委屈让沉天惭愧,让沉天知道自己的好。沉天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再想想云姨娘先前的乖巧就觉得有些做作了。心里一烦闷,看都不想再看云姨娘一眼。
从云姨娘屋子里出来了的沉天自然是进了倾姨娘的房里,倾姨娘满心欢喜,沉天可是很少来她房里的。
“大少爷,奴家给你唱个小曲吧!”倾姨娘讨好的说道。要知道,春乡阁倾城姑娘的小曲唱那是一绝。
沉天本来有些累了却不好拒绝倾城的好意,可是一向会看脸色的倾城居然一唱就停不下来了。沉天的脸越听越黑,等倾姨娘反应过来,沉天已经出了倾姨娘的屋子,倾姨娘后悔莫及,自己现在是小妾就好好当小妾,大少爷来你房里你把你在春乡阁混饭吃的手艺拿出来干什么?
沉天兜兜转转又回了西厢,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白苏,大步走了过去掀开被褥。“啪!”沉天的大掌落在白苏的臀部上。白苏菊花一紧立刻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沉天的黑脸。白苏不自觉的一戳沉天的脸,这脸不仅黑而且僵硬,会不会成了面瘫。沉天打掉白苏的手笑道。“醒来了?我来动你了。”说完躺在床上将白苏挤进了床里边,然后就没有然后。对!说要动白苏的沉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睡了,鼾声震天。沉天是真的累了。
白苏臀部火辣辣的,手也痛的很,头脑被刺激得非一般的清醒,这下毫无睡意。
相公你的节操呢?掉在你小妾哪里吗?
第二日白苏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来,还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薄然说二少夫人没有带小多来。白苏觉得真好。薄然又说云姨娘和倾姨娘没有结伴而来请安。白苏觉得诡异。
沉天这会正在各大字画店里寻找能拿得出手的文房四宝,却都不满意。沉天一大早就去小多哪里看了一下白苏送小多的那副文房四宝,当时觉得很普通,现在只能打道回府看能用什么在小多那里换那副文房四宝。
沉天刚刚回府,宫里的红喜刚刚就也到了国公府,和沉天私语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拿不出压得住西域使者嚣张气焰的宝贝,大秦受辱,国公府不保。
沉天只得称是。送走红喜公公,沉天连忙去了二房的院子里找小多,令沉天苦笑不得的是,小多已经在使用那副文房四宝了。沉天只好又回西厢,打算再和白苏把这中间的厉害关系说说。
沉天先是和白苏说了那西域使者的事,白苏点头表示知道。沉天又苦口婆心的说了许多让白苏再拿出一副好的文房四宝,白苏却是摇头。
沉天一怒之下冲进了那间白苏放有文房四宝的屋子却见昨日还放置了许多笔墨纸砚的柜子现在空空如也。“你是故意的?”沉天质问道。
“相公莫急,这事咱们慢慢来。”这事当然急不得,文武百官,西文帝为何偏偏叫沉天去寻这奇珍异宝?再说这事本来就不应该是由沉天来做,宫里大把的人才还是有的。国辱?那可是随随便便都能掉脑袋的事。看来恼羞成怒西文帝迫不及待的想让白苏成寡妇了。
“还怎么慢慢来?你可知后日就是那西域使者离京的日子。这事没办好,我这脑袋可随时不保。”说到这里沉天停了下来,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苏一眼。“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看我脑袋落地?呵呵,如果想看我的脑袋落地,你随便去打听打听大宅院的寡妇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是看我的笑话,那你现在也看够了。还没看够的话,你还可以笑话我到每日早上。”沉天心里已经认定白苏是想看他笑话。
白苏却在心里摇头,相公,你还能自作多情点吗?
第二日早上,沉天早早的去上朝了,在太和殿之上西文帝问的第一件事就是沉天可寻好了给西域使者的回礼。沉天答道。“”皇上放心,臣已经准备好了。”
西文帝夸赞了沉天几句,却在心里暗喜。是就如白苏所想,西文帝想让白苏成寡妇。前些天见完白苏回宫后,一向铁石心肠的西文帝却有些伤感,毕竟当日西文帝对白苏的情义那不是假的,只是儿女私情在西文帝心里终究比不过大好江山。红喜公公自然是看出了西文帝的心思马上出谋划策说道。“要么就让白苏姑娘委屈一下装死离开国公府。”
西文帝骂道。“蠢材!”白苏如果愿意进宫,西文帝就不会在德惠皇后的算计中一气之下将白苏许给了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