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的“货物”,是拍卖不出好价钱的,大部分都是可以内部消化的,中年男人是主管这批“货物”的主管,他前几日看上的“货物”,都是健健康康,肯定会被拍卖的。
临城是这次游轮出海的最后一站,“货物”和客人在这一站,就已经全部到齐,接下来就是不靠岸的七天七夜,纸醉金迷。
中年男人今天查看昨天刚上的新货,又去“货仓”转悠了一圈,没想到就发现了一个容貌如此出色,还病了的“货物”,这不就是送来给他玩的吗?
“虽然生着病,但这长相,真是没得说。”
中年男人伸手,就在秦家小二哥的脸上摸了一把,还急急忙忙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发烧好啊,发了烧,热乎乎的,玩起来更带劲。”
秦家小二哥病的不轻。
他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的脑袋疼得像是要炸开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他甚至头疼、难受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听到有人在用很恶心的口吻,在他的身边说话,他浑身都在排斥,他想掐死那个恶心的声音,想把周围让他厌恶的一切全都砍光。
他感觉到有人碰了他的脸。
那种黏糊而又恶心的触感。
秦家小二哥浑身的细胞都叫嚣了起来,他生理性的排斥,让他顷刻间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了大脑处,也让他终于有力气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一大坨白花花的肥肉。
那块肥肉还叫着“小宝贝、小美人”的,朝着他扑了过来。
秦家小二哥头痛欲裂,他挣扎着想避开,却完全使不上力气,直接就被那块肥肉,扑倒在了床上,“小美人,你醒了?醒了好啊,醒了,正好可以陪爷一起快活啊?”
秦家小二哥看到的是正扑在他身上,嘴巴一张一合的肥肉,他看着眼前这张恶心的嘴脸,眼前渐渐浮现出来的是一张更恶心的嘴脸。
肮脏而绝望的回忆,瞬间充斥了他的大脑。
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他被捆绑在床上,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摸他的脸,她脱他的衣服,她不停的亲他,还一口一个宝贝的叫他。
他大声的哭,大声的喊。
他叫着大哥,叫着妈咪。
可是,没有人来救他。
那个女人捂住了他的嘴,开始拿皮鞭抽打他,她说他不听话,不听话的小孩,就该被惩罚,就该被打死,她拿刀割破了他的脖子,还吸他的血。
他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挣扎。
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扎,他都挣扎不开,他手上、脚上,都是锁链,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他见不到一点光亮,一天、两天、三天……
他哭到不会再哭,喊到不会再喊。
没有人救他,也没有人放过他。
那个女人说,他长得好看,说舍不得把他卖掉,说要把他囚禁一辈子,要等他长大,让他一辈子都做她的宝贝。
秦家小二哥满心恐惧,他害怕,害怕被囚禁一辈子,他要回家,他要去找大哥,他要去找妈咪,他再也不要相信任何女人的话了,他再也不跟别人乱跑了。
他要回家。
他挣扎的越厉害,那个女人打他,打得越凶。
他不挣扎了,那个女人又会给他上药,抱着他,亲他,叫他宝贝。
渐渐的,秦家小二哥明白了,那个女人喜欢他听话,喜欢他对着她笑。
他开始对着那个女人笑,他再也不挣扎了,他也不哭不喊了,那个女人很高兴,抱着他亲了又亲,说他长大了,会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