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小白问说:“爸爸是不是有什么事?”
“恩?有什么事?”
“你不觉得他好像不开心吗?”
“是不太开心,可能公事上有什么事吧,你爸爸他不希望咱们去操这个心,所以乖,不要管啦,他一定会解决的!”
池晚对他工作上的事的放任,已经到了甚至不知道他新公司叫什么名字,坐立在哪里,以及什么性质,有什么人的程度了。
他不喜欢
tang她操心他工作上的事,她就完全不问,让他安安心心自己去处理。
新公司步入轨道,有很多事要忙,加上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有不少突发状况,虽然他从来不说,但她知道,公私两方的事,一定让他很辛苦。
她对他的担心,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怕给他压力。
……
“这是什么?”
暮色酒吧里,坐着四个人。
楚穆离,沈曜,封以珩和纪辰。
“诊断书……?”纪辰拿起来看了下。
是封以珩把他们叫出来的,然后他又拿出了这个东西,显然是要给他们看。
于是纪辰也没问,就打开了。
他看了会儿,没看懂,递给楚老大:“老大你看看,跟医院扯上关系的都太烧脑了!”
沈曜半路截走了,看了会儿,整个五官都皱在了起来。
“什么意思?”
并不是没看懂,这句话,是在确认着什么。
看见沈曜的凝重神色,楚穆离将它抽了过来,自己快速地扫了一眼。
“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医生说,我要做手术。”
“还是因为上次的车祸?不是说出血量很小,过段时间就能自己消失了吗?”
“大脑本来就很复杂,有些事哪里是能百分百说对的,我们的医学在进步,可没有医生会给你百分百的答案。意外和奇迹同在。”封以珩苦笑了一声。
“是不是加上万茜那次碰撞,更严重了?”
“如果血块压迫神经,在海马区病变,我的记忆……”他说着,有点恐惧,“已经不止出现过一次了。”
海马区是人类记忆最重要的位置。
如果忘记了她,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
封以珩的话,让原本以为是有一场欢聚的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如果不做手术,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严重?没有其他办法了??”就是纪辰都知道的一件事,“开颅手术是开玩笑的吗?!”
搞不好就算做了那也是要丢性命的!
不可能有没有风险的手术,问题在于那风险是大是小而已。
“以珩你要不要再换几家医院检查试试看?或者西医不行就找中医,不要那么快就下定论。”
封以珩一向不喝酒,但今天晚上他叫了酒,他们起先以为有什么好事要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