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时候,专案组的成员基本都到齐了。
并且不用点名就能知道少的是谁。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除了王美珍以外,还记得那家七年前搬走的发廊,还对那家店有印象,或者还进去“消费”过的人。
王美珍面对两个刑警,由于自己从前开的是那种不正规的店本来还藏着掖着不敢说,被高勇拿出问讯的气势一震慑,只能缩着脖子一五一十地招了个干净。
“不过好像是个男的。”
高勇听着“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的提示音。
孟思维笑着答应:“好的。”
两人开的不是蓝白喷漆的警车,为了方便起见,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跟普通私家车没什么两样的公车。
“那对面那家店的老板是谁,长什么样子,什么名字,你还认识吗,有没有联系方式?”高勇继续问。
高勇对向正飞示意:“打个电话。”
孟思维跟高勇继续走访到一些从前一直在那片棚户区开店的店主,被问起七年前的人和事,大多人表示早已不记得。
裴忱:“孟思维今天没跟我联系。”
孟思维:“……”
是没油了。
“怎么了?”
“我哪儿知道。”王美珍只对竞争对手关门大吉这件事痛快的不行,为什么关门这件事倒是根本不在她的在意范围内。
“他们老板平常又不在店里招呼客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孟思维感觉他们应该正一步一步地朝着真相靠近。
死者尸体被发现时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短裙,可以推测死亡时正值夏季。
然后孟思维和高勇开车回局里,孟思维开车。
她抬头,对上裴忱跟她同样皱起的眉心。
“裴检。”孟思维浑身凉飕飕的抱住裴忱,抬头问,“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从前在反贪吗,是在哪儿见到的?”
孟思维和高勇立马敏感地注意到“七年”这个时间点。
离一点半还有十分钟。
他揣着买好的烟步行回到局里,专案组成员听闻案子可能有重大突破,都很激动。
这种作案手法并不常见,如果说这次那具女尸受害人的牙齿也是以同样的方式脱落的话,这会不会意味着有什么关联?
高勇听后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孟思维打了一遍,同样的结果。
尽管听到当时的罪犯已经伏法死刑,孟思维还是没有感到一丝轻松。
即便她加完油后又去外面吃了个饭,时间应该也早就过了。
“那那种年轻漂亮的女人我见得可多哩。”王美珍说这话时莫名有些拈酸吃醋的味儿。
高勇捏着手机的手忽然颤了颤,后脊的凉意瞬间窜进四肢百骸。
高勇看着孟思维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想的跟他差不多。
王美珍似乎有被两人给吓到了,忙摆手:“只是可能啊,女的也说不一定,七八年过去了我这么大年纪哪还记得清。”
孟思维:“那有没有你印象比较深的呢?”
少了孟思维。
“为什么搬走,你知道吗?”孟思维立马追问。
孟思维和高勇只好结束这次走访,让王美珍随时等待公安局传唤,
孟思维和高勇之后再问也没有问到太多有用信息。想让王美珍提供从前她店里“姑娘”的联系方式,然而王美珍店里的“姑娘”流动性也不小,七八年前在她店里干过的姑娘早就已经跟她断了联系,要么回乡嫁人,要么去了外地。
人如果提前到期了就可以提前开始,大家都聚在一起,发现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