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
“嗯。”
“那个咆哮的法国男人名字叫做布里斯,是一名银行职员。”
“嗯。”
“那闻起来味道很好闻的洗发水名字叫做sh,意义为草木青葱。”
“嗯。”
“那被喂了半颗安眠药的狗名字叫做尼克,秋田犬,原产地自日本。”
“嗯。”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她好像有点犯困了。
好在,再过两户就到了他们的家,只是他的脚步越发慢了下来。
“许戈。”
“嗯。”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有好好记在脑子里没有?”
呃……呐呐的叫了一声阿特。
“许戈,好好记住那些好吗?”他停下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源于错觉,许戈感觉厉列侬在说那些话时……手再次去触摸他嘴角,嘴角还是扬起的。
嘴角明明是扬起的,可……可为什么手指所触到的却是悲伤满溢,就和他说话声音一样。
脸贴在他背上,说着:
“那个咆哮的法国男人名字叫做布里斯,是一名银行职员,那闻起来味道很好闻的洗发水名字叫做sh,意义为草木青葱,那被喂了半颗安眠药的狗名字叫做尼克,秋田犬,原产地自日本。”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那些一颗心宛如被浸泡在水里。
“阿特,我会好好记住那些的。”
“好姑娘。”
是夜,电视在播放足球赛,许戈赤着脚盘坐在沙发上,怀里捧着饼gān箱。
渐渐的,在电视屏幕里奔跑的两支球队球衣颜色开始发抖,色彩都混在一起了,导致于她都分不清客队和主队,手里的饼gān掉落在地上,头往着左边倾斜。
好巧啊,阿特的肩膀就在那里。
不,应该说是阿特的肩膀本来应该就在那里,不是吗?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理所当然一逮到机会就要大献殷勤。
咧嘴,在他肩膀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迷迷糊糊中,电视声音被调小,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拿走她怀里的饼gān箱。
身体打横被抱起,被平放在chuáng上。
依稀间,从客厅传来足球解说员激动的尖叫声。
扬起嘴角,博卡青年进球了。
有很柔软的触感停留在她眼角,从眼角再来到嘴角。
怎么还在这里,她还以为他现在守在电视机前呢。
嘴角处传来了低沉的那声。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