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厉列侬的话许戈是万分理解的,心里叹了一口气,目光往着天际。
缓缓说着:“厉先生,你这样贸然追过来,会惹来那位南加州小姐的不高兴的。”
那框固住自己的手力道收得更紧。
“别生气许戈,我和你保证,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受制于人,如果连翘没有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那样最好。”
“我们已经在暗中收集连赫过去十年里的每一笔资金出入,和所有和他有过接触的人,只要有任何反常讯息,我们就可以对其进行反制。”
遥望天际,许戈努力的想,一场场,一幕幕。
最终定额在那个白色房间里,男人站着凝望躺在病chuáng上脸色苍白的女人的画面上,摆在chuáng头柜上的花瓶里插放着的小huáng花。
那种由一小朵一小朵三三两两簇拥成花球的huáng色小花在这片领土上随处可见。
那个男人经过某处篱笆墙,从篱笆墙外穿出的小huáng花吸引住他的目光,弯腰,小会时间男人手上多了小半束花。
那天,男人的举动让站在阳台上的那个傻女人心跳雷动,那个傻女人甚至于想到要用什么样的花瓶来放置那些花。
然而,男人的脚步并不是朝着她住处的方向,那个午后,她偷偷跟着男人的脚步。
一切发展一如那个傻女人想的那样,花是送给别的女人的,那个傻女人想,如果当时她没有看到就好了,即使看到了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吗?
不,真的不能。
遥望天际,许戈说着:
“厉列侬,我问你,当那位从南加州来的小姐拉着旧行李箱出现在你面前说她爱你,当她凭着半吊子的游泳技术,毫不犹豫跳到湖里去救那两个孩子时,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美好的。”
“美好到以至于你更加偏向于,她出现在这里仅仅是一种艺术家的làng漫主义思维在作祟,你反对她的这种举动,但却不反感。”
厉列侬没有应答。
“厉列侬,我再问你,在你做出暗中调查连赫的决定时,你内心是愧疚的,每当她对你笑时,愧疚让你不敢去正视她的那张脸。”
还是没有应答。
看来,她都猜对了,她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谁更加了解他了。
“好了,放开我吧。”声音很淡。
回应她的是更加蛮横的力道,几乎都要把她的骨头都挤压得变形了,这样一来导致于许戈不得不大口大口吸气。
然后,她听到厉列侬和她说这样一句话“这次,连翘也会以一名随军记者助理的身份去索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