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薄唇微动:“等到汴京,我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梁宇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这般骄纵!
宁北不介意等到汴京,让梁宇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老人被搀扶起,浊泪纵横,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说:“多少年了,没想过还有人记得我们,孩子,谢谢你!”
宁北淡然笑了笑,带他回座位休息,任凭梁宇疯狂嘶吼大骂。
“客轮靠岸,老子就弄死你!”
“得罪我,就是得罪我梁家,下船就是你的死期!”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十分钟吧!”
……
梁宇眼神怨毒,心里恨透了宁北。
客轮中的人,谁也不敢管闲事。
随着游轮鸣笛,速度减缓,缓缓靠上码头。
在码头辽阔空地,一位老年管家带着五十名黑衣保镖,脸色透露出严肃,已经接到过自家二少爷的电话。
堂堂梁家二公子,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在汴京市,不论是谁,都是在找死。
纵然是七豪门中人,今日不死也要残。
老年管家心里已经下定主意。
待客轮停靠过后,梁宇下船时一瘸一拐,老年管家急忙上前。
“二少爷!”
五十名壮硕保镖,低头齐声大喝。
惹得其他下船的乘客,纷纷低头匆忙离开。
待乘客陆续走光,宁北看着久违的故土,轻声嘀喃:“近乡情怯,没想到我也会有这种感觉!”
梁宇冷笑着,认为宁北怕了,不敢下船。
他低吼:“你不是让我在汴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权势吗?怎么,不敢下来了,胆小鬼!”
“在汴京,我们梁家就是权势代言词!”
老年管家打个手势:“拿下他!”
几十名壮硕保安,刚有所异动!
只见这宽敞码头,秋风萧瑟,卷起泛黄杏叶,似乎早被人清场。
今日的人,格外的少!
就在东南方,缓缓出现一列黑衣劲装的青年,步伐整齐。
人数过千,皆穿黑衣,面戴黑巾,腰间佩戴黑色长刀,刀长三尺三寸三分,胸前有个红色标志,这标志有些像是……北王刀!
过千黑衣青年,出现在整个码头,缓缓靠近这艘客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