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再次握上玫瑰,手心被刺的全是血水,她低头,眼泪不争气的滴落在手上。
为什么爱上一个人这么痛苦。
夏小念摘完一捧玫瑰花回去的时候,手完全不能看了。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的第二张脸已经毁容了,本来全是血迹的手,很是恐怖,她特意的去清洗了下。可是手上依就冒着血,手一动就会有戳心的疼,似乎玫瑰的刺还在手心里。
最近的她越来越瘦,本有90多斤她,经过一番的折腾,现在只有80斤。瘦弱的骨头都凸了出来,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会变成皮包骨。
她抱着开着灿烂的玫瑰花,强迫自己扯出笑容走进内室。
然而她看见的一幕,让她勉强的笑容瞬间垮台。
安瑞儿整个人扑在林昊天的怀里,亲吻着他。手还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很是动情,林昊天似很享受的任凭安瑞儿亲吻着他。
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玫瑰花,全然没有感觉到刺戳入她手心的疼痛。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让她眼睛胀痛,最终她低下头,将玫瑰放在一旁的桌上默默的离去。
她不是没有见过林昊天和别人亲吻,他甚至还有着姐姐。可她还是看着那一幕,心口沉闷沉闷的,夏小念你是不是疯了,是有被虐倾向吗?他对你那么差,你过的连个佣人都不如。你还喜欢他,爱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可是,她已经不知道付出的心怎么才能收回。
林昊天看见夏小念走后,伸手毫不留情的推开怀里吻的动情女人,口里冰冷的吐出字,“滚。”
安瑞儿全身一激灵,眼瞳里的情欲瞬间清醒。林昊天是出了名的冷酷男人,惹了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曾经有个女人,偏偏不信这个邪,为了林氏二太太的位置。不惜下药给林昊天,结果那晚那个女人被人轮了,从此跌入地狱。
安瑞儿全身一哆嗦,规矩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强顔一笑,“那,我先走了。”安瑞儿落慌而逃,她不想落得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
夏小念躲在房间里,一双手斑斑点点的,像马蜂窝般,甚是恐怖。她清理掉了血迹,手心如她所想的,里面有黑黑的刺。
她拿出针挑着手心的刺,每挑一下刺痛手心的,痛入骨髓。
“嘶——”她痛的不时的握紧手心,死咬着苍白的下唇,额上虚汗都冒了出来,疼痛的折磨着她,可是她的手心里不止那一根刺,痛楚的靠在床头,手心又冒出丝丝血。
……
夜向南千万个诅咒林昊天以后关键时刻不举。也不知道是邪扛上了,每回他在大战的时候,总能接到林昊天的电话,把他的情绪全部破坏,这回的小妞又该骂他了。
“林少爷,麻烦您能不能挑个好时间。”夜向南重重的将酒放在林昊天的面前,向来轻佻的面上有着点点的严肃。
再这样下去,他怕有心理阴影,每回到关键时刻就休火了,那他还怎么对得起家乡的父老乡亲们,虽然他们多半会鼓掌欢舞。
林昊天冷眼瞪他。
夜向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烦心事了,“夏小雅的事情就这么让你愁?”别人当草的他当宝,他真心不知道林昊天心里在想什么。
林昊天双目一竖,凉凉的道,“夏小念是偷盗项目的人。”
夜向南一口酒喷了出来,震惊的望着林昊天,“你说什么。”后他笑出了声,“她那么赢弱会偷项目,别搞笑了。”
虽然他不了解夏小念,但是就凭那撞上他的时候,她那胆小的性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偷盗项目的料。
林昊天嫌恶的望了眼夜向南,继续凉凉的道,“她偷项目的时候被我捉个正着。”
“那你有看见她把项目拿走卖给别人?”
林昊天不说话。夜向南再次喝了口酒,轻飘飘的说,“我是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事情是不是真正弄清了。你是不是真的认定了她是偷窃的人,聪明如你。你心里会不清楚吗。”
林昊天要是认定的事件,他绝对不会说出来,就像他小时候的夏小雅帮助过他。因此他认定了夏小雅这个人,如此的肯定。
林昊天缄默,仰头饮酒。
“好了,不说这个,”夜向南放下酒,道,“这次的偷盗案,你完全可以入侵林氏,将林氏掌握住,你为什么要帮着林天航守着公司,难道你就不觉得鳖屈吗?”明明他的能力就远超于林天航,明明就是林昊天更能胜任那个位子,凭林昊天的实力,那个位置他屈手可得,为什么他不夺那个位子?
林昊天一双鹰眼狠厉的望着他,“我说过,这个问题不再讨论,我对那个位子没有兴趣。”
夜向南投降,作拉链封口的姿势,悠闲的喝着酒,不久后,他的本性上头,大拍着林昊天的大腿,兴奋的道,“看,那个妞,我敢打包票她的尺码是362436信不信。”
林昊天不理他,他兴冲冲的喝了口酒,奔向那个女人。同一个动作,帅气的男人,和丑的男人做出来,有两种结果。
丑的男人做出这个动作来,只让人觉得猥琐恶心,而夜向南做出来,反而让人觉得他放荡不羁,浑身散发着迷人邪气,让人欲罢不能。
夜向南就是这样轻佻的人,越往往还是有人主动的往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