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阿媚醒来后,只觉浑身酸软。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儿,她的心肝脾肺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自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而是……
叫得太羞人了!
隔壁房间住的就是她师父明渊!
耳边有一股湿热贴来,她细长的睫毛轻颤,渐渐睁开了眼。映入她眼帘的是璟流饱含笑意的眼眸,他沙哑着声音道:“早。”阿媚横他一眼,转身抱着棉被。
没多久,背后贴来一道温热。
她耳畔响起一道低沉之极的嗓音:“为师昨夜设了结界,你的呻|吟,你的娇喘,只有为师听得见。”此话一出,他又含上她的耳垂,温热滑腻的舌尖卷上,描摹她耳朵的轮廓,惹得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你……”
她推开他,两人之间有半个手臂的距离。
“现在是早上!”
璟流忽道:“昨夜满足吗?”
老实说,阿媚的确很满足,就是心里还是有点小疙瘩,她不想回答,不想让他满意,索性不开口,翻身越过他,准备趿鞋时,脚丫子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
璟流半蹲在地上,给她穿鞋。
她鼓起两腮,说:“我会穿!”
他说:“昨晚为师没有节制,你今日行走时一定会脚酸。”她缩回脚丫子,又被他揣在胸膛里,带着厚重茧子的指腹摩擦着雪白的玉足,直到脚丫子变得温热后,才塞进鹿皮小靴里。
手掌慢慢往上挪,在她的小腿肚上轻轻地按摩,随后又是大腿。
他的掌心带着一股热气,令她大腿小腿的酸胀都得以缓解。
阿媚发现了一件事。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铁石心肠,可是到头来面对师父的柔情似水竟投降得如此快。她这阵子一直作,仗的便是他不会消失的喜欢吧。
她摁住停留在她大腿上的手掌。
“师父。”
“嗯?”
她蹬了下脚,甩开鞋袜,被他摩擦得微微发烫的雪白脚丫子一点一点地踩上他仅有一层里衣的胸膛,饱满圆润的指盖蒙上一层淡粉的光泽,慢慢的,慢慢的滑进衣襟里。
她说:“不满足,一点儿也不满足。”
阿媚不愿这么快投降。
身体和心,她最起码要守住一个。
。
下场是两人在房间里又厮混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