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一直没有松开罗宁的手,一直到滨江,他都紧紧抓着。“喂,松手,他们在笑。”罗宁小小声地提醒他。
“我们进房间。”霍东热火地拉着罗宁的小手,顺便瞪了一眼偷笑的元战几人。
“呃……我饿了。”罗宁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霍东有点失落,这明明是托词,就在刚才,三十分钟之前他们才吃过,但是他还是叫佣人送上来水果,并且亲自叉起一块,“吃吧!”
罗宁尴尬地咬住,却咽不下去。她能说她紧张吗?褪去了久别重逢的热情,她又想起了那一次的凌虐,这让她害怕。霍东凉了心,放了手,默默地一个人上楼去了。
“罗小姐,少爷不会对你怎样的,因为他……”“唔唔!”医生的嘴被元战死死堵上,“你想死吗?要是少爷知道的话,他不会饶了你。”
“可是罗小姐总要知道少爷的真实情况,少爷上次被袭击,身上断了三根肋骨,肺叶被戳穿,一开刀,满肚子都是血……”医生的话没说完,罗宁就“噔噔噔”地跑了上去。
“砰”一声,罗宁猛地推开了霍东的门,气喘吁吁地问,“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还要赶过去?你不知道会死人的吗?”
霍东垂瞬,无所谓地说,“不是没死吗?”
“你……”罗宁气他的口不遮拦,她伸手要关门,却被霍东冰冷的声音阻止,“还是开着吧,省的一会你害怕!”
不能否认,罗宁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一些破碎的画面开始在她的脑海里汹涌。但是,她使劲咽口口水,心一横,大力把门甩上,“我是怕!但是我选择相信你,你不会再伤害我了吧?”
霍东猛抬起头,他的瞳孔剧烈的收缩,那挣扎的表情略显狰狞,几乎是痛苦地,他慢慢挤出这几句话,“相信我,我比你更害怕!”
“你也会害怕?”罗宁的声音犹疑着。
“我怕你不要我,我怕你记恨我,我怕你瞧不起我,我甚至怕你……假装不怕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装?”
“只有我们俩时,你的手心就会冒汗。”霍东慢慢地竖起手掌,“你今天一共紧张了七回,每一次都让我心惊胆战。”
罗宁缓缓闭上了眼睛,她慢慢伸出手,“过来,帮我!我不想永远都怕你!”
一步一步,霍东走的缓慢,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了罗宁的心上,似煎熬,似炼狱。终于,他的一双大手轻轻地按在了罗宁的肩膀上,承受着罗宁的颤栗。
“我……其实很爱你……”罗宁干咽着口水,已经语无伦次了。
霍东知道,否则罗宁不会这样去勉强自己。他缓缓地,耐心的侧头去舔罗宁的嘴角,一点一点,却没有一丝力道。他的手慢慢滑落,伸向罗宁紧握成拳的手,包住,慢慢插入,成为五指紧扣。
手心里依旧是冷汗淋淋,可是罗宁的嘴角却轻轻开启一缝,她探出小舌,勾缠了一下那微凉的舌尖,慢慢引导他回到自己温暖的口腔,让自己的甜津不断被吸走,让他的舌尖不断扫荡自己的每一寸角落。
“呃……”罗宁浅浅吟叫出声,却像是陈年的女儿红一样,醉了霍东的心,醉了霍东的身。他带着她就像是跳舞一样,一个华丽的旋转,两人皆倒在了那巨大的床上,没有谁压着谁,也没有掠夺,有的只是平淡的相濡以沫。
罗宁的小手抚上了那骇人的疤痕,一寸一寸移动,终于,她的唇轻轻印在那里,泪滴在了那里,一点一点晕开,直烫的霍东不能动弹。
“我心疼。”罗宁说着就亲上去,超乎体温的热唇让霍东浑身开始僵硬,他微微侧过身子,躲闪着罗宁肆虐的手,尴尬地笑着,“别亲了,我……要出洋相了。”
“什么?”罗宁的眼睛纯真又清亮,手却霪糜的探入腰带,顺着缝隙钻进去,握住,“它大了?”
“不要……撩拨我。”霍东死死压抑住自己如火的**,他的牙关都咬酸了,也不敢伸出手去摸一下那柔软的身体。
“可是它戳我。”委屈又无辜的声音让霍东浑身一震,他多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那娇躯,可是不敢,干脆躺平了任她动作,“不要折磨我。”
“我不折磨你。”罗宁咬住他的耳朵说,“我只是玩玩。”“坏女孩!”霍东也不遮掩,声音不断粗嘎沉重,一声一声听在罗宁耳中都是动听的乐符。
一下一下缓慢地撸动,每一次都是撸到顶部又送回,直酥了霍东的骨头。他微张着嘴,一声一声都是哀求释放,“重一点,快一点……唔唔。”罗宁嫌吵,直接封了他的嘴。而后用拇指堵住了那顶端,“求我!”
“什么?”霍东愣住了,是自己听错了?
“求我!”罗宁的舌尖开始在他的身上放肆的游走。
“医生说我不能太激动。”霍东这样求饶。
罗宁听话地放手,却让霍东茫然若失,已经要到顶点的激情就像是被浇了冰水一样,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慢慢冒起了呛人的浓烟。狠狠地,霍东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咬住了罗宁的脖颈,一边还拿着那小手放回了原处。
几下狠力的抽撸,霍东浑身僵直着,那死亡一样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尾椎骨,他死命地按住了那小手,低吼着释放在那白皙的掌心中。
“死了我也愿意……”霍东楠楠地,躬下身子去摸那花园,却惊讶地发现那里干涸一片,没有一滴雨露。“是我害的吗?”
“嗯。”
霍东知道自己给她造成的伤害不仅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上的抗拒。他愧疚的不能自抑,想要去讨好她,却被罗宁挡住,“不要,我……不习惯。”
霍东不敢勉强,只是紧紧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轻轻盖上了被子,“乖!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了,现在,睡觉。”
“其实……我只是害怕那天的你。”闭上眼睛之前,罗宁低低地说。
“不会了,那天的我不会再出现了。”霍东含着她的耳垂,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