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熙,你不会欺骗我,是吗?”
被她抱在怀里的男子,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被南宫绝记恨上了,还险些因此掉了性命,如今,真相大白,南宫绝心中对他的防备渐渐御下,却仍旧不太肯定。
府里的人,一个一个露出真面目,那些屈服在前太子暴力下的侍君,都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真要剥开,她心里委实不太好受。
双手环上南宫绝的腰肢,墨竹熙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不知为何,他总是心疼她,她明明强大的能徒手厮杀三百高手,却独独在他眼中是那般的脆弱。
“是!”他坚定的开口,早已想好了向她坦白自己的一切。
但此时,却知她并没有倾听的心情,只得生生的压了下去,抱紧她冰凉的身体,任由她发泄她原本的脆弱。
良久,她从他的胸口抬头,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身上的酸楚却是一丝未少,伸手,示意墨竹熙为她褪下外袍,里间,冯公公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沐浴的汤水,加了多种静神宁气的药材,有助内力的恢复。
她制止了墨竹熙跟上来的脚步,毕竟此时还不宜暴露身份。
身后的人浑身一僵,眼中的温和随即暗淡了一下去,知道南宫绝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似是下定了决心,唤住她:“爷,竹熙是你的人,永远都是!”
南宫绝回头,便见他往自己的嘴里送进一颗白色的药丸,这东西她并不陌生,冯公公那里多的是,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侍奴,服下一颗,每月发作一回,若是没有解药,便会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却是,每月一回的解药,也只能暂缓疼痛,治不了根本。
墨竹熙果断的咽下那白色的药丸,勾唇,像烈士般的笑,好似做了一件多么英勇的事情。
南宫绝怔愣的立在原地,他……真傻!
上前,印上他弧度优美的唇,轻挑,浅尝,嘻戏,游玩,心间似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融化,化解着她千年的孤独。
“爷满意吗?”许久,南宫绝眉心轻拧,身上一阵酸痛,加之激烈的情绪,让她一阵头脑发晕。
墨竹熙及时放开她,双手环住她的腰,妩媚上挑的单凤眼中满是浓浓的柔情。
“爷要绝对的忠诚,你的人和你的心,从此以后,便印上爷的印,此生再也不许有二心!”南宫绝轻笑,手指轻轻的把玩着墨竹熙沐浴后散落在肩头的发丝,遂不及防的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上一口,血肉模糊。
“嗯……”墨竹熙吃痛,喉头发出一声轻哼,却是没舍得松开怀中的人。
待她松口,替他拭去血迹,他这才瞧见,他的肩头多了两排深深的牙痕,日后便会成为一道磨不灭的印记!
他是她的人!一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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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发威,当我家女儿是病猫么?哼,也尝一尝被人摆一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