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少躲在阁楼檐下的阴影里,一边欣赏三弟裸飞,一边听二人斗嘴,笑得嘴都合不拢,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嘿,老三,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在里边儿风流快活,却让哥哥我在外边喝西北风,你就不知道抓紧时间办事吗?整整两个时辰哪!真是天有眼啊,贱人自有天来收!”
秦风毫无剑圣风范,在心中狠狠地讽刺着自己的三弟。
怜舟府中的护院家丁已经全部他出手点倒,否则秦仁与怜舟罗儿互相叫唤这么久,早就引出大堆人了。
秦仁也是一时紧张,忘了大哥就在阁楼下边,和怜舟罗儿斗了会嘴之后才想起来,当下大叫道:“老大,快出手啊,你弟弟就要归位哪!”
秦仁这一喊,秦风就没办法假装不知道了。
马收敛笑容,运功把脸色变得无比冰冷,又摆出星河剑圣酷得稀烂的鸟样,抽出斜月七星剑,从屋檐下现出身来。一飞冲天,一剑直刺,剑气蓝中带紫,犹如星河瀑布直落九天,汹涌澎湃。
强横的剑气自下而袭向怜舟罗儿,怜舟罗儿只顾着追击秦仁,没料到地下还有人伏击,仓猝间手腕一翻,一剑下劈。
两剑撞击在一起,悠长如龙吟般的巨响过后,怜舟罗儿因准备不足,被蓄势已久的秦风一剑震飞。
秦仁见状大笑道:“你也有今天!”变退为进,朝着怜舟罗儿抛飞的方向追去。
现在有了闲暇,秦三少自衣服中翻出一包药粉,朝怜舟罗儿洒去。这药粉,是高纯度的“一泄千里香”。
怜舟罗儿被秦风一剑震得气息紊乱,正大口呼吸,运气调息。没提防之下,把飘散在空中的药粉吸入大半。
怜舟罗儿闻到甜香,心中暗叫不好,刚想闭气,便觉头脑轰地一声,脸郏烫得似要被烤熟了一般,小腹中更有一股热火升腾而起。
一时间,怜舟罗儿一身内力竟完全无法提聚,直朝地坠落。秦仁忙加速赶到怜舟罗儿身边,拦腰抱着她,在空中旋转着下落。
少男英俊潇洒,少女倾国倾城。两两相望,一方眼光灼热,一方双目迷离。这本应是一副旖旎美景,可惜的是,少男是个行为艺术家,全身*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子,身下的小弟弟已经起立敬礼。
秦风在一旁看得直想大笑,老三不愧是天下第一“贱”客,耍流氓都能耍得这么有艺术气质。
“罗儿,没事了,哥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秦仁深情地望着怜舟罗儿的眼睛,淫笑着说道。
怜舟罗儿全身瘫软无力,阵阵热浪从小腹发出,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近神智。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不知为何充满了难以理喻的*,虚空的身体渴望着充实。
“你……你这……淫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怜舟罗儿喃喃说着,樱唇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如一波春水,哪还有初见时那高傲的样子?就是说出以死明志的话时,那声音也酥软地令秦仁无比*。
尤其是,怜舟罗儿嘴如此说,手却松了剑柄,紧紧地抱住了秦仁宽阔的脊背。
秦仁嘿嘿一笑,在怜舟罗儿唇啄了一口,道:“你要死吗?哥哥就让你在床好好死几次!”说着,对秦风道:“老大,有劳你了,请继续把风,小弟我坚决完成任务!”
说完,抱着怜舟罗儿跃了阁楼,从阳台那被撞毁的门中冲进房中,把怜舟罗儿扔到床,三下五除儿除去了她身的衣服,将两具少女的娇躯并排摆在一起,左看右看,比了又比。
“嗯,都是国色天香,仙姿玉容。一个冰肌玉骨,一个艳而不俗。不错,不错,都是名花!嘿嘿,三少爷今天艳福不浅,有幸同时采到两朵花到手,哇哈哈哈……”秦仁得意地放声长笑,很有一种睥睨天下名花的感觉。
这时怜舟罗儿的神智只余一丝清明,她一边扭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淫贼……我……不会……放过……快来啊……我要死了……”
秦仁看着怜舟罗儿,深吸一口气,“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我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我秦三少,就是天字第一号采花贼!”
说完,大叫一声扑了去。
当秦仁的坚挺进入怜舟罗儿的温软之后,怜舟罗儿那仅余一丝清明的神智感到了下身一阵刺痛,随即空虚的身体便被火热的充实填满。
她眼角流下两串晶莹的珠泪,最后的理智终于崩溃,如八爪鱼般缠住秦仁,腰身开始了迎合秦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