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辆苏军坦克的机枪手试图爬出坦克,但距离实在太近,就像他们击毁偷袭者的汽车一样,他们没有时间逃跑。火箭弹钻进他们的坦克炮塔,来不及逃跑自勺苏军坦克机枪手,无一例外的被炸得只剩半载身体从坦克上滚落地上,直到死他们还做着爬出坦克的动作。很快就被寒冷的天气冻成冰雕,像是在向活着的人倾述他们的遭遇。
“轰、轰……”被胡云峰等人掌控的坦克又是一轮开炮,当然,由苏军俘虏坦克兵开炮都非常准确地击中目标。胡云峰和特战队员们cao作地坦克,能不能打中目标只能看运气了。
胡云峰不知道他们的运气是好还是坏,但他们发she炮弹后,他们非常清楚地看到炮弹飞离了他们瞄准的目标。他们到无所谓,苏军人多,只要炮弹爆炸总会炸死几个人,他们要的是声势,现在他们加上苏军俘虏坦克兵cao作的五辆坦克,共有十一辆坦克,一声声巨大的开炮声倒是让他们声势浩大。
“臭流氓,苏军乱了。”使用坦克上的机枪拼命扫she地吉布楚和大叫着。
正在瞄准的胡云峰也看到了苏军突然不再踏着他们士兵的尸体发动无畏惧地攻击,也不再抢停在森林小道上的坦克,而且乱哄哄地向后撤退。就连拿着枪在后面督战的苏军军官,也开始后撤。难道附近有芬兰的大部队赶过来了?胡云峰暗想着不再瞄准,随意又放出了一炮。
特战队和苏军俘虏部队都非常莫明其妙,不过他们非常高兴,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于是,他们手中的坦克炮、机枪不顾一切地疯狂she击。
不错,正是几支芬兰的小部队从其他几个方向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天还没亮,苏军根本不知道他们被多少芬兰军队包围,但这不是造成苏军崩溃的主要原因。
苏军向森林里逃去,胡云峰他们的坦克也就失去作用,特战队和俘虏部队打了一分多钟,把周围跑得慢的苏军消灭了,他们马上从坦克里钻出来、从汽车里跳下来进行追击。
“队长,苏军这是怎么了?”胡云峰和林欣听、吉布楚和也钻出了坦克,带着几名跟他们一起作战的芬兰侦察兵和祁颜明等人汇合。
祁颜明不解地问道。
“鬼知道,抓到俘虏就明白了。”胡云峰道。
祁颜明嘿嘿笑了两声,带着特战队和俘虏士兵马上去抓俘虏。胡云峰和林欣听、吉布楚和带着仅剩在坦克上监视苏军俘虏坦克兵的芬兰侦察排人员,去寻找芬兰侦察排是否还有活着的人。
路上,林欣听看着威堆的苏军士兵尸体,哀号着的苏军伤员,以及残碎肢体、身躯,轻声道:“云峰,这是冰冻地狱。
林欣听说的没错,战场确实成了冰冻地狱。他们依仗的主要是坦克和机枪火力,被苏军俘虏用步枪打死的163坦克旅的士兵很少,地上躺着被冻僵的苏军尸体,几乎很少能看到完整的。就连哀号的伤员,不是少了胳膊就是没了腿。
苏军伤员比死了的苏军士兵更凄惨,他们受了伤后由于天气寒冷,很快将他们的伤口冻住,让他们得已保存一条命。但这样活着更是悲惨,胡云峰是不会救他们,也没有能力救他们,他们只能发出凄怜痛苦的哀号表示他们还活着。
“砰!砰!砰!”林欣听实在无法忍受继续听这些凄惨痛苦的哀号声,拨枪连继续帮三个苏联伤员解脱。
胡云峰阻止了她继续帮苏联伤员解脱。跟在后面的芬兰几名侦察排士兵回想起他几个小前要苏军俘虏做的事情,顿时明白他阻止那个中国女人白勺原因。芬兰侦察排自勺几个士兵们几乎同时打着寒战在想,这如果冰冻地狱,那这个中国中校一定是冰冻地狱中的撒旦。
让芬兰士兵们感到幸运的是,这个中国中校虽然对苏联人来说是撒里旦,但对他们芬兰人来说却是天使。他们找到了几名受伤幸存的芬兰侦察排士兵,也找到了受伤在地陶里亚宁少尉,胡云峰和被他阻止的那个中国女人,立即检查他们的伤口,并熟练地为他们处理包扎。”陶里亚宁少尉,你和你的土兵们将成为芬兰的英雄,你们用勇敢打败了一个旅坦克旅的苏军。”陶里亚宁少尉的伤不太严重,胡云峰为他包扎后拍拍他道。
“总……”陶里亚宁少尉正要感谢胡云峰,一名雇佣军军官带着十几名雇佣兵跑了过,见胡云峰扛着中校军衔,虽然知道芬兰人不懂中国话,但他看了身后几名德国雇佣兵后,马上改口道:“长官,我是雇佣军第四团第三营营长柏元。”
“马上把芬兰朋友送走,打扫战场。”胡云峰赞许着柏元机jing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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