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与得瑞交上朋友后,狱中众人对舞三石的态度又热情了不少,与他有说有笑的,怎么看都不像即将面临严刑和死亡的样子,舞三石不得不感叹这些人是一群真英雄!面对酷刑和死亡还笑声依旧,不愧是干革命的,佩服是从心里佩服,但要自己一起干这杀头火烧的事那是万万不能。大文学[万?书?楼。]值得庆幸的是那些边境长官对自己的身份还是很迷惑,一直不敢对胖子进行刑罚,只是禁锢他的自由,而得瑞也很是了得,无论是狱卒和还是军官们对这年轻人都很客气,好吃好喝的供着,生怕怠慢了他,后来舞三石才知道得瑞是北塞的一个大贵族,手下有南大陆最厉害的刺客组织,如果怠慢了他,说不定哪天自己身上的零件就要分家,这个年轻贵族不知道为什么头脑发热参加了独立组织,成为一名小头领,一次不小心的侦察行动中被抓了起来。边境官员当然知道这人的名头,不敢施刑到他的身上,只等把这个麻烦交给京城那些不怕死的人处理。就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十多天,终于有机会出这个牢房了,可惜不是释放而是要押解他们到首府去。
出了牢房一群士兵把众人押送到一个箱式囚车里,囚车就像一个小号的火车车厢,而整个铁盒子里弥漫着一股很恶心的青草味道,就象小时候把打屁虫捏死后散发的味道。除了这味道让人不舒服外,这个铁盒子的驱动力从哪里来也足以让好奇胖宝宝纳闷?马!估计是不行的,说不定这里还没有马这种生物,火车头那更是不可能。正当舞三石为这件事抓头饶耳的时候答案自己走了过来。牢房里铁皮地面在不断的抖动,而且越来越激烈,就像五六级地震一般,从车窗往外看,只见从远处走过来一座“山”把整个天地都遮了,这怪物就象一个犀牛被扩大了十倍,十分丑陋。
“这是什么怪物?”
得瑞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舞三石,说道:“你该不会连克勃兽都不知道!那可是大陆上最常见的交通工具。大文学”
“不知道,这么大!人能控制好吗?”
“你的父亲可真是不尽责,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教就让你到处跑。”得瑞话语虽然不客气但依旧细心的给他讲述着:“克勃兽有很多种,一般让人骑乘的只有一个人那么高,而这些大型的就是运输用的,都很温顺!”
“那外面这个东西就是运输用途的?”
“不是!这个要更大点,因为实在太大,控制性就较差点。”
“那还要用来运输我们,囚犯不是会有危险!”
“我们是死囚,运输费用不能太高,不然那些内务部的官老爷们就没有足够的钱玩乐了。”
这时旁边一个人也嘲讽着:“死囚,死囚就是死的囚犯!早死晚死都还不是一样,这里死了还不用到情报司受罪,听说罗云家族的族长用刑可是高手,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人说完就与众人闪到牢房的四个角落,贴壁而站。
“这是干什么?”舞三石好奇的问得瑞。
“你最好照做,不然就要后悔。”
舞三石老实的也往角落处靠去,很快整个铁牢房开始动了起来,运动的速度很快,就是太颠簸了。忽然从铁盒子上面滴下绿色的液体,很稠并挥发出刚进牢房那种恶心的青草味。
臭!这是舞三石现在剩下的唯一的感觉,就象有三千只打屁虫捏死在的鼻子下面,然后有人还把残骸往鼻子里不停灌。
“这……这是什么?”
“是那只克勃兽的粪便。大文学”
“怎么都是水?真臭啊!
“我们倒霉,它今天拉稀!如果是干的就没有这么臭了。所以要贴在墙角,不然人泡里面永远都洗不掉这个味。”
很快牢房的中间就积聚了一个绿色的小水池,舞三石不停的诅咒着,这个世界真是莫名其妙,关犯人的囚车居然是一只怪物的便池。即使他们小心躲避这些粪液,但最后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沾了不少。
……
值得庆幸的是在没有被熏死之前,众囚犯已经到了凯齐王国的首府——班里塞尔,走出囚车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众人都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一个大官摸样的人带着一群拿刀的士兵走了过了,指着得瑞他们用魔法语言说道:“北塞的奸细们,你们应该知道,即将要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希望在去的路上都想好自己该说什么?不要到死才后悔。”说完后又对舞三石问道:“你就是那个自称是道明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