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咳,算了,都这么晚了。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飞机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就落地了。&rdo;
&ldo;嗯……a市机场多半会有守株待兔的狗仔,虽然不是以老板你本人身份为目标,但如果被他们拍到还真没法担保不出问题。&rdo;
计安安想到这个就有点头大,也没心思调侃苏荷了。
&ldo;落地就有一场&lso;硬仗&rso;要打啊。&rdo;
苏荷显然是幸运的。
一整晚提心吊胆,但都是有惊无险,她最终顺利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里。凌晨四点苏荷到家,在折腾了将近24小时后,即便她心情再激动难安,身体也承受不住疲累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ldo;老板,你终于醒啦?&rdo;
餐厅里,正放下两碗金黄色的小米粥的计安安抬头,一边摘掉隔热手套,一边看向卧室里走出来的苏荷。
&ldo;嗯……&rdo;
公寓里暖气很足,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女孩儿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米色套头长线衣,领口很松垮,白皙的锁骨和颈子全坦在空气里。
她蓬松凌乱着微卷的长发,发间一张眼神懵懂迷糊的巴掌脸,明艳的五官这会儿看起来格外柔软。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了计安安的话声,还是因为闻到了小米粥的清香气,女孩儿鼻头动了动,微眯着眼往餐桌的方向挪了几步。
也由着这几步,计安安看到了椅子后的苏荷。
米白色的薄款线衣罩过了女孩儿的膝盖,两条修长的腿露在外面,白净的脚丫踩在地上。
肤若凝脂,骨肉匀停。无论是光泽还是线条都诠释了美‐‐计安安觉着摸上去的手感也一定错不了。
她轻咳了声,在脑海里叫停了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然后她目光一落,下一秒就哭笑不得地开口了。
&ldo;老板,地上凉,你又不穿拖鞋。&rdo;
苏荷此时勉强从迷迷糊糊的困倦里扒拉出来自己的神智,她就近找了张椅子瘫进去,压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ldo;嗯……又忘了。&rdo;
计安安无奈。
&ldo;你这个习惯到底是怎么养成的?难道老板你以前住着的房子里是地暖供热、家里地板还纤尘不染?&rdo;
&ldo;……地暖?&rdo;
仰在椅子靠背上的苏荷半阖着眼,懒洋洋地软在椅子里醒觉,闻言她无意识地轻声哼哼。
&ldo;没注意过,不过有地毯,不会凉……&rdo;
计安安:&ldo;地毯?那不是很容易脏?&rdo;
&ldo;唔,不会,家里的佣人阿姨们每天都会换……&rdo;
计安安:&ldo;…………?&rdo;
看着摊在椅子里半睡不醒状态的苏荷,计安安陷入沉思:这得是什么样的家庭条件,佣人要用复数词,地毯还会天天换洗?
计安安没憋住,直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