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套房里,昏暗的光线晕染出暧昧的气氛,铺着洁白被单超大size的大床占了房间一半的占地面积。
宁夏的双手被反绑在床头,双脚分别被绑在两根大床的雕花柱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展开,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利于某种运动的进行。
宁夏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警惕的看着立在床边的已脱掉西装的男人正缓缓地解着领带。
还好,宁夏的脑子在这等关键时刻还没有浆糊,所以她完全有理由否定男人是想在她面前表演脱衣舞的可能性。
天哪!这个架势,雷赫不是要强了她吧?
趁她沉思的空档,雷赫已经解掉了衬衣的第三个纽扣。大片肌肤渐渐露出来,结实精壮的肌肉,性感的小麦色皮肤,要不是时机不对,宁夏真想吹个口哨为她所欣赏到的美色喝彩一下。
当然,她没忘记现在是危急时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喂喂喂!强jian是犯法的!”
雷赫听闻,竟勾起一个溺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嗯,谢谢提醒。不过如果能尝尝你的味道,被枪毙也值了。”
宁夏在心中默哀,这话说的,她很想质问上帝为什么赐予她如此大的魅力?
见雷赫开始解皮带了,宁夏扭着身子终于不淡定了,“姐夫!你不会这么记仇吧?我。。。”
“谁是你姐夫?!”雷赫顿下动作,眯着眼睛俯视着宁夏。
宁夏努努嘴,还装?
“你那天不是来我家提亲的?别告诉我你忘了。”
雷赫回忆了一下,似是想起了。
他轻笑一声,靠近宁夏,伸出微微起茧的大手摩挲着她滑嫩的下巴,呵着气道,“怎么,你吃醋了?”
宁夏躲着他作恶的大手,不停的挣扎着,“谁吃醋了?!自作多情!”
雷赫一把擒住她弧度美好的小下巴,低头便咬上。
宁夏痛呼一声,骂着,“疼!流氓!”
雷赫满意的抬起头,轻轻的摸着她下巴上残留的轻轻牙印,然后才不无嘲讽道,“那是你姐姐?就她,也配嫁给我?放心,我就算娶,也会娶你。”
明明一句她本该不在意的话,却轻轻的拨动了她敏感的那根心弦。
那震颤回弹的酥麻感在她的心房一圈一圈的回荡。
宁夏别开眼,掩住快要流出的真实情绪。象征性挣了挣,“雷赫,你这样绑着我。。。你到底要干嘛?!”
雷赫倾身压在她身上,薄唇若有若无的划过她的脸颊,暧昧的道,“这还不明白?我要。。。上你。。。”
这话,真粗俗!宁夏忍不住鄙视。
宁夏睁着泛着灵气的眸子,眨巴眨巴眼,像是在琢磨他话里的意味,然后眼一闭,大义凛然道,“那你快点!完事了我好去公安局报案让你蹲大牢!”
雷赫被她逗乐了,咬着她的鼻尖,“小东西!以为我真不敢上你?”
这话说对了,宁夏之所以没有一点害怕,就是因为她的潜意识对这个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谁都会伤害她只有他不会。
见她依旧不说话,雷赫刻意忽视着抵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绵软带来的燥热感,认真的开口,“我后天要去台北处理一些事情,你陪我去。”
宁夏睁开眼,她听出来了,这是陈述句,而且还是天经地义的语气。
“为什么?”其实她更想理直气壮的问“凭什么!”,好吧,不过一碰到雷赫那深邃的眼神,宁夏承认自己没骨气的腿软了。
薄唇一开一合,将口中的热气尽数喷薄在她的颈间,说出的话却无疑是让宁夏置身于寒彻心骨的冰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