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前菜上来了。瓦西里给我点的是烟熏鸭胸肉沙拉,我尝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
“去年你不辞而别,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瓦西里问我。
我抬眼看看他:“是为了面试一份工作。”
“那你后来得到那份工作了么?”
“是的,我已经在那家公司实习了一年了。”
“你和是在工作中认识的么?”
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吃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他叫?”
“我们接吻的时候,你叫我。”
我生气地将刀叉扣在盘子上,“叮铃”两声脆响,“本来我还在为扇你耳光而感到内疚呢,现在看来,我还是打得轻了。你明知我神智不清认错了人,还要趁人之危,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下流无耻。”
瓦西里听我这样说并没有反驳。
侍者来到我们桌边,为我们上主菜。我暂时住了口,看着侍者放在我面前的加拿大龙虾配花椰菜,我端起香槟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吃完这顿饭,我们就扯平了。”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瓦西里突然抬起头,问道。
“你为什么会好奇这个?”我一边切着龙虾一边说。
“我,就是想知道你会爱上怎样的男人。”
“哦,这个么,他很成熟、睿智,最重要的,他非常有才华。”
“他比我英俊么?他比我更有钱么?”
“说到英俊这一点的话,我觉得他21岁的时候肯定不如现在的你,但目前来看,他拥有你没有的韵味和气质。”
我吃了一块龙虾,继续道:“要是说到钱呢,你有多少钱?”
“我不确定。”瓦西里脱口而出。
我嗤笑道:“这算哪门子的回答啊?不确定?”
“我的律师告诉我,无论何种情况下被问到财务问题,最安全的回答就是——不确定。”
我笑着摇摇头,说:“难道你的律师没有告诉你,面对一位醉酒的少女,最安全的行为就是保持距离,而不是猥亵她么?”
“没有,他只告诉我,瓦夏,如果你真要那么干,千万别留下证据!不过我不算猥亵你,我连你的三垒都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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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走过来为我们添酒,我趁机平复了一下情绪,说:“我知道你是哪种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
“其实,最近几年俄罗斯的经济形势每况愈下。”瓦西里说。
“哦,那对你们家族的财富有什么影响么?”
“没有,我们依旧富得流油。”他吃了一口牛肉,得意地说:“但我对于金钱的多寡并不是很在意,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自食其力。"
“自食其力?”我笑了:“娇生惯养的小孩子还真是会胡扯啊!我问你,计算曲线下的面积应该是用积分还是用微分?”
瓦西里愣了愣,“额~这个…”他转着眼睛想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