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刘飞燕说话的声音都变哑了,暗哑的声音像极了欢愛间难耐的呜咽声,“我好难受……”
听到自己的声音,刘飞燕委实吓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酒楼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我还没有碰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了?”
张啸峰兴师问罪,语气十分不悦:“是想从我这里逃跑是吗?就凭你?!对你好点,前几天放过你了,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晚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奈夏不了你。”
张啸峰走到床前,眼神冰冷地睨着刘飞燕难过的表情和蜷缩起来的身体说道:“‘西班牙苍蝇’,最烈性的催情剂,如果身体得不到满足,会对生育器官造成很大伤害,导致终生不孕。刚才你喝的茶水里,我加了这个。”
张啸峰的目光瞬间幽暗,阴测测的声音随之响起,“今晚,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变成荡妇的。等下,你会哭着求我要你!”
在张啸峰几句言语的功夫,床上的刘飞燕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这时,刘飞燕整个人像是躺在炙热的沙漠上,全身的水分都被抽干了,体内深处燥热不已,且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下身自动分一泌出的液体,浸湿了里面穿的小裤裤,一点一点蔓延到床单上。
身体有些部位酥酥麻麻的,痒的厉害,就跟有一堆蚂蚁在咬她似的。
她好难过,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刘飞燕想要……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刘飞燕难受的拱起了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喉间发出细小破碎的声音。
“救救我,好难受,救救我……”
她想洗澡,刘飞燕想跳进水里!身体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疯了!
“呜呜……”刘飞燕忍不住哭声,把脸埋进枕头见,委屈的呜咽,
“先生,我错了,我没有想要逃走,我们只是同乡。你救救我,我好难受……”
身体的灼烫,让刘飞燕的手不自觉的游走到领口,解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降温。
一颗接着一颗,微凉的风吹进衣服里所带来的舒爽,让刘飞燕本能的继续解开衣扣,直到把身上穿的白色衬衣脱下来,只留下了贴身的黑色豹纹文胸。
半圆的文胸罩着刘飞燕小巧的浑圆山峰,白色的皮肤在黑色文胸的显衬下更显肤胜雪,坚挺的胸脯随着她急促呼吸的胸膛,像是海浪似地一起一伏,在张啸峰眼中如同富有情-趣的激情。
“知道难受了?”
张啸峰观赏着面前诱人的身体,慢慢踱步走到床前,很有文化的声音斯文缓慢,而且云淡风轻,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有悲喜。
感觉到张啸峰来到身边,刘飞燕从枕头里抬起脸,期期艾艾的望着他说道:“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不应该和那个人说话。”
他很有耐心,并不急着要她。
嘶哑的声音从唇中逸出已经含糊不清了,她的思维都被这种烈性药麻痹了,只会顺着张啸峰的话往下说。
“还有呢?”
刘飞燕期期艾艾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视线直匀匀地盯着面前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痴迷的看着英挺的面容,神情,比惚道,儒雅的声音,静如幽潭,却又深不可测。
“我不知道了……”
“你有想着逃跑吗?”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刘飞燕惜然的眼神中掠起一片惊慌,极力摇着头。
“千万别想着跑,知道么?”
张啸峰气度平和的坐下来,修长的指节触摸着刘飞燕那汗津津的小脸,匀勒着她脸李的轮廓。
“知道,我不跑,不跑。”
一把抓住他的手,张啸峰手心微凉的触感让刘飞燕觉得好舒服,捏着他的掌心,她不由自主的用脸颊磨增着他的手心。
“先生,我好难受,救救我。”
“身体想要的话,就别在装纯了,扭动着你的身体,风骚的求我啊。”
她的喂濡哀求,换来的是张啸峰轻蔑的讥讽。
“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更大一阵刺痒的波动传来,刘飞燕难受的抓紧了床单,纤瘦的身板不断战果。
抓紧床单的同时,刘飞燕同样把张啸峰的手握的更加的紧,体内越积越多的欲望得不到舒缓,让刘飞燕难受的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直接滚出眼眶,砸在张啸峰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