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晴轻声问,“你最近还好吗?”
因她前段时间跟随太后出宫礼佛,对宫中最近的变故并不知情。
温珩想起碧珠之事,内心一片沉痛黯然,但还是云淡风轻地道,“我身为太子宾客,东宫风平浪静,我自然也安然无恙。”
她笑道,“你现在是驸马了,不仅仅是皇兄的幕僚,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说话间,队伍缓缓地穿过了长街,出了西城门,直往普救寺而去。
温珩望着她一片伤感,上京前做了精细地打算,可千算万算,没想到会遇到这个转折。
公主天真单纯,他不忍伤害她,也不能受她的束缚,制肘自己的复仇计划。
可眼下根本无法推却与回避,更可恼的还有颜兮兮,自作主张,一味地捣乱给他添麻烦。
这时,马车忽然猛烈地摇晃了一下,赫连晴没有坐稳,趁势倒在他怀中。
胸部圆润压到他的胸口,酥脂从襟领中溢出来,晶莹得耀目。
温珩望着怀中柔和的身子,内心禁不住激荡了一下。
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曾经也有这样一位姑娘,像慵懒的小猫一样依偎在他怀中。
禁不住伸手,抚摸着她飘逸的秀发,略显纤瘦的脊背,眼中带着一丝怜意。
赫连晴内心无比欢愉,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宽厚的怀抱,这样温柔地抚摸。
她大着胆子,伸手探入他的衣襟内,指尖滑过他的胸膛。
他是健硕强悍的,可不同与塞外男人的粗犷豪迈,带着烟雨江南的气息,透着清逸雅致。
温珩在她的摩挲中,禁不住身子颤栗,脑子一片空白。
他试着推了推,可赫连晴根本不停手,反而更加细致,一点点拔动他的心弦。
车厢的坐椅狭窄拥挤,他无处可避,队伍在行进途中,也无法贸然下车。
赫连晴的手从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滑去,尽管羞耻万分,可还是决定要主动出击。
她从兄嫂那里没有学到方法,就向宫中的后妃讨教,那些一心钻研媚功的女人,自然传授了她不少诀窍。
她的手掀起他的袍襟,手慢慢往下探去。
温珩促不及防间,一下子被她触碰到,惊骇之下,终于忍不住将她用力推倒。
她毕竟不同于上次营中的歌坊女子,弄不好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起了反应,那真是又尴尬又痛苦。
赫连晴被推到车厢地毯上,头碰在车壁上,忍不住一声痛呼。
车外的侍卫似乎听到了动静,凑近窗口问,“公主殿下,您没事吗?”
她似乎清醒过来了,望了一眼温珩,双颊涨得通红,嗫嚅着将侍卫打发走了。
温珩见她的模样,心里也无法恨起来,将她拉起来,沉声道,“公主,你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你不是说过要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