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下,旁边的工人们吓得亡魂皆冒。金铎旁边的何沧脸都吓白!
“谢谢蒋会长关心。这点小伤,没有大碍。”
“不对啊。”
蒋昌林看着金铎肩膀:“我是过来人,想当年我也是参加过大乱斗的人,从东门杀西门从北门横扫南门,你这个伤,一看就是钢筋棍打的撒。”
“哪个打的?”
蒋昌林寒着脸沉声叫道:“给哥哥说哪个打的你,哥哥打个电话,两个钟头把人带到你面前。”
“由你处置!”
这话从蒋昌林嘴里冒出来,杀气漫卷,铺子里空气都凝固了。
“真没事。我自己碰的。以后有事,我会知会蒋会长。”
金铎轻描淡写揭过此事,同时也给蒋昌林许下了承诺!
蒋昌林顿时眉开眼笑,嘴里却立马叫人去买创伤膏。
一只手握着金铎,一只手搭着金铎肩膀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直把旁边的工人们看得心惊肉跳。
有两三个聪明见机的工人早已借着尿遁闪人撤退。
这一刻的何沧早已站起来躲在旁边,生怕蒋昌林突然问起自己,那就万事皆休。
蒋昌林在锦城的名气太大,惹到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越看蒋昌林对金铎的巴结,何沧越是心慌。
那六万块钱,自己,自己不要了也罢!
“今天遇见蒋会长正好。我有件事要求你。事成之后,按规矩办!”
蒋昌林一听,一张凶脸顿时沉下脸指着金铎正色叫道:“这话我不接!”
“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不是在打老哥哥我的脸吗?”
“我们两兄弟之间什么字都有,就是没有求这个字!”
“别跟我提规矩!你兄弟说的话就是规矩!”
蒋昌林这番话出来,屋里屋外所有围观的人无不在心里对着蒋昌林写下一个大大的服字。
正话反说,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说得这么老成世故的,怕是只有蒋昌林一个人了。
教育的话说完,蒋昌林这才不急不缓接着说道:“好事不急。”
“走走走。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小二的茶太差。去我家。就在隔壁的草堂之春。”
“我那里有好茶。峨眉山的九窖飘雪,还有一年只产半斤的竹叶青。”
“我喊我兄弟马上从五粮液那边给我送一百斤老窖。川剧团几个台柱子全部要到……”
一边说,蒋昌林连推带拉强行带金铎出门。
就在这时候,人群外传来一个低沉肃穆的叱喝:“蒋会长好大的威风。”
蒋昌林怔了怔回头一看,顿时惊喜过望,探出双手疾步上前:“唐总光临,有失远迎。您能来送仙桥视察,真是我们的大福气。”
人群散开,唐宋元静静站在门口!
今天的唐宋元有些不太一样!
大热的天,唐宋元竟然穿了一身笔挺的青色西装,倍显儒雅。只是他的头发略微凌乱,皮鞋似乎也没擦,脸色比起往些天来多的是疲惫,眼睛里红丝满布,更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