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我先回去,晚上送安厦回家。”谢知正起身。
“行,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没啥结果。安厦那个人就是心重,时间长了就好了。”左文博把谢知正送到办公室门口就回来,接着准备收拾去接嘟嘟。
安厦刚才跟嘟嘟奶奶说完这事儿,左文博就已经到了他家。
老太太非常不好意思的说:“家里就我们老两口,孩子班里组织活动我们出行也不方便,还得麻烦你。安厦他姐也去了婆婆家回不来,真是麻烦你了。”
左文博赶紧宽慰考太太,“没事儿没事儿,正好我也该出去溜达溜达,整天泡办公室都发霉了。以前也带着嘟嘟出去过,有经验的很!您就放心吧啊,那嘟嘟今儿晚上就跟我走了,明儿放学我直接去接他出发,周六之前就给您送回来。您随时都能给我打电话,我也经常拍照片儿给您看。”
“好好好,”老太太虽然还是担心,但她依旧转身去给嘟嘟收拾要带的衣物。
谢知正掐着点儿回到公司,却并没有看到办公室里的安厦。平时这点儿安厦应该刚好加班完,今天却没人,提前走了?
谢知正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文件并没有动过,但他却注意到那份亲自鉴定吓了他一身冷汗。
这个东西会不会让安厦看到了?他看了抽屉半天,似乎没有动过的痕迹。而临走前削的那盘子水果全都吃光了,另外保温桶也不在……
就是说安厦是吃完了水果走的。
谢知正给安厦打电话,对方显示不在服务区。可能在地铁,这就不用担心了。
晚上谢知正有个饭局,他没有纠结安厦,看着表跑去赴宴。
饭局上面谢知正被灌得酩酊大醉,要说平时他不会这么喝,也许心事儿多,也许压力大,总之同样的酒量别人都没事儿,谢知正就已经不省人事。
第二天他中午才来上班儿,已经错过了午餐的时间。
他休息了半天之后准备削水果叫安厦上来单独吃,却发现他又没有开机。
于是索性切好了装在盒子里,给他拿下去。
“安厦呢?没来?”谢知正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安厦,问了他旁边的同事也说没来。于是他去找曹云洲。
曹云洲也说:“不知道啊,昨天中午吃完饭就没回来,我还以为他直接回家了呢,那时候他说拉肚子。”
谢知正预感到不妙,“他走之前说了什么?”
曹云洲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的,就一起吃了午饭,他把保温杯给我,说要去卫生间我就自己回来了……哦对了,他午饭没少吃,……对了对了,好像有段儿表情不对。我记得是说什么来着……”
谢知正着急地问,“说什么了?你赶紧想想。他一声不吭的走了,刚去他们家,说他紧急出差昨天就走了,这明显不对。”
“紧急出差?”曹云洲安慰他,“那一定是有私事儿要解决呗,你着什么急,那么大一男人还能被拐了不成!你也太紧张他了,那么大一男人!你要说嘟嘟不见了这么紧张还差不多,安厦也许有不能告诉他妈的秘密所以借口离开呢。”
谢知正急的有点儿像蚂蚁,“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快想想你说什么让他觉的不对了?”
曹云洲按着太阳穴使劲儿想,“哦对了,我把你给我打的那个比方告诉他了,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我打的什么比方?”
“就你说你突然有个儿子在身边儿问我怎么办的那个……”
谢知正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曹云洲吓一跳,“哎……怎么了这是?一个个跟神经病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