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老头贪生怕死的很,对于这保命的东西,他肯定随时都戴着手上,我觉的应该是凶手杀死老头以后,见他手上的珠子精美,见财起意顺手就给拿走了。”法铭否定了李贤的话,同时也提出了他自己的看法。
现在李贤和法铭都各执己见,而且他们的话也都有道理,我也不知道该去相信谁的话。
不过我知道,我再不拿个主意的话,他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演变成一场争辩。
“你们先别吵了,我觉得想要破案的话,必须要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最好是能找出凶手的动机是什么。”我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你说的倒简单,可这杀人的动机去哪里找啊,你没看见付家那小少爷狗眼看人低的嘴脸啊,根本就不给我们开口问的机会。”想起当时在付老家的情形,法铭是恨得牙痒痒。
“这样吧,李贤你去把付老去家里人的背景调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仇家,我给牛队打个电话,问问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说完我拿出了手机给牛队打了个电话。
牛队只告诉我,付老的伤口是被很锋利的刀具割开的,经法医判断应该是手术刀之类,看凶手的作案手法应该是惯犯,现场几乎没有留下线索。
我叫牛队帮我问下付老的家里人,有没有看到那串桃核珠子。
牛队了应了一声,说稍后给我回电话。
我靠在沙发上,挤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思绪全部放在了付老的这件案子上。
凶手到底是什么目的才会对付老下毒手?
这个问题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里,使我的心情也变的越来越烦躁。
手里的烟是一根接一根,而我却没吸几口,只是夹在手上让它自己燃尽了。
李贤推门进来了,给我扔了一份资料。
我拿起来粗略的看了一眼,说道:“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我现在心情有点烦,看到字就头痛。”
李贤点了只烟,缓缓说道:“据我调查结果来看,付老一家都是本分的生意人,本来是一家四口的,大儿子很早之前死了,我们上次看到的是他小儿子,在付老的公司做总经理,他老婆得了老年痴呆,常年在家不出门,父子俩平时为人还算不错,虽然贪财,但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说也没什么仇家。”
照这样看来,仇家来寻仇这个假设是不成立了!
除了仇杀,那又会是什么呢?
不是个人的恩怨,难道是来自公司利益上的竞争对手?
“付老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什么公司?”我掐掉烟后问道。
李贤楞了一下回答道:“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他们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你的公司啊!”
“什么?”我一怔,接着问道:“我们公司不是和他们公司经营不同范围的业务吗?怎么就成竞争对手了?”
李贤叹了口气说:“我干脆全部告诉你吧,随着我们公司日益的壮大,在这个市里已经对所有的公司都造成了威胁,而付老的公司,除我们公司之外,也是数一数二的,基本来说是没有什么公司能与之抗衡的。”
那这么说来,来自利益上的对手也不存在了。
就在这时,牛队给我打电话了,我连忙问他是不是有新的线索了。
牛气语气悲凉的告诉我,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而且我跟他说的关于桃核珠的事,他说问过所有的人,都说不知道,家里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我叫牛队先收队回去,不要在哪里逗留了,以免打草惊蛇。
“以你当警察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觉得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实在是想出办法了,所有想听听李贤的意见。
“如果在没遇见你以前,我肯定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凶杀案,在遇见你之后,你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用科学去解释的,现在我们连凶手到底是不是人都还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看法。”我知道李贤的意思是,这事有可能是鬼魂所为,对此他没有能力去判断。
“哎,你说的也有道理,可在工地的时候,我也感觉到那里已经没有鬼魂了。”我叹了口气,心想难道是付老又在哪里惹上了鬼魂。
“你打电话问问那个守尸的老人,让帮忙看看付老的魂魄是不是还留在人间,如果还在的话,可以让他帮我们把魂魄招来一问,不就知道谁是凶手了。”李贤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这个好办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随即想到我上次问过老人的号码,可他连手机也没有,不过没事我可以亲自去一趟。
“叫醒法铭一起去吧,我去准备下道具。”这时我才发现法铭早已躺沙发上睡着了。
我准备好道具,三人驱车就往殡仪馆去了。
来到停尸间,我看到老人依旧是那副慈祥的面孔,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的。
“前辈……”我弯下身子,轻轻的唤了一声。
老人睁开眼看到是我,扭过头理都不理我一下。
我知道老人一直是小孩子性子,平时看到我来了都拉着我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今天怎么装起高冷范了,难道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干咳了几声,又喊了一句“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