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干爹什么的,无稽之谈,根本大家也都知道这是随口之言!”钱谦一挥手,好爽地笑道:“咱们之间还拘泥于这个形式做什么?放在心里也就是了!”
噗!
一句话出口,盗跖差点一口老血喷成喷泉。
去尼玛的形式!去尼玛的放心里!
你丫不是不在乎吗!你丫不是无稽之谈吗!
那你还要什么形式,还放什么心里。这摆明了是要占老子的大辈儿啊!
偏偏盗跖还什么都不能说,谁叫他自己犯贱来着?
“诶,盗跖兄,不必如此感激,你看看这血,哎呀喷一地,有没有那个打扫的,快来给扫一下。别扔了啊,装袋儿里,给盗跖兄挂到房梁上,每天起床看一看,这是我跟盗跖兄关系的见证啊!”
钱谦说道“关系”的时候故意咬的很重,脸上还露出了一副慈祥的笑容,就如同一个老父亲看着自己的顽皮儿子一般。
慈祥泥煤,关系泥煤啊!
盗跖想死,你说我没事跳过来干什么?
癫痫没好,一定是癫痫没好!上次病就没好,刚刚使用电光神行步又受伤了。
哎呀我受伤了,倒地不起了,要蓉姑娘抱抱才能站起来。
盗跖刚刚打算装晕躺倒,却被钱谦一把扶住,满脸正色地说道:“盗跖兄,我已经说了,兄弟就是兄弟,什么父子之言,休得再谈,你怎地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向我下跪?你这让我情何以堪?你说咱俩本来的好好的平辈兄弟,我突然变成你爸爸,你想想,你这不是让我鼻涕泡都乐出来……啊不是,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嘛!”
卧槽尼玛!
盗跖已经彻底给大爷跪稳了,论起臭不要脸果然还是这货更胜一筹啊!
你那是关心我吗?你是不愿意让我们辈分出现问题吗?哪怕你的语气那么假,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把真话夹杂着就这么带出来啊!这样很爽吗?
显而易见,钱谦真的很爽。
又一个要拜干爹的,哎呀我这痛快!这书干脆改名叫秦朝老干爹算了,当什么百家宗师,要什么自行车。忽悠人齁累齁累的,哪有当人爸爸来的有意思?
就在盗跖因为一时冲动,被钱谦抓住小辫子,折磨的玉仙玉死之时,盖聂开口了,“钱先生所用轻功,可就是昨日在山崖上凌空跃上朱雀的法门?”
盖聂一开口,盗跖差点没哭出来。
好人啊!
救人于水火,盖聂,你可以的,我服了,你是真正的大侠,以后你剑圣天下第一剑的身份我认可了!谁不认你是天下第一剑,谁就是跟我盗跖过不去,劳资把他裤衩都给偷干净喽!
当然,盖聂的心情是没有那么好的。
你丫才天下第一贱,你全家全小区都并列天下第一贱。
当然了,作为有风度的盖聂怎么会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呢?但是钱谦会读心,替盖聂把这些话说了出来,吓得盗跖脸色苍白,连连道歉。
至于说盖聂有心反对,说我这是瞎编的?
那不能,这绝对是你的心里话!什么?你说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