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悚一悚的,可能认为我坏了脑袋。
我可能是脑袋话了,我没想到再一次见到他时,那个笔挺潇洒的人老成这样。真的老了。是那种精神神态上的疲惫,甚至是忧心仲仲的严厉带来的那份老态。
他望着我,示意四周的枪支都放下。
陆震齐对我笑,笑意未达眼底。他下马,走近。他的两鬓已经都是白发了,他越发走得落寞。就像所有枭雄在谢幕时表现的那样,筋疲力尽,再也折腾不出花样。因为心力不足了。
他只对我说:“你会来找我的。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