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许朝暮痛苦地咳嗽。
药片梗在喉咙里,她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了几口,喉咙里的药片这才被吞咽下去。
苦味儿一直在嗓子里蔓延,蔓延……
“你、你要干什么?”许朝暮盯着他看。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周培天语气寡淡。
这安眠药的威力确实挺大的,不一会儿,许朝暮就迷迷糊糊的了……
周培天也不走,他就坐在桌子旁,看着许朝暮。
这丫头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乱,身上还是几天前被他抓到时穿的那衣服。
衣服上面有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凌乱的头发下,这张小脸更显青涩和稚嫩,有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纯真。这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他想起了白曼,两人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曼永远是珠光宝气的,哪怕就是被他绑架了,她呈现出来的也是一种骄傲的姿态。
“困……”没过几分钟,许朝暮就扶着头,眼皮子抬不起来了。
“咕咚”一声,许朝暮倒在了桌子上。
“让你死了一颗心也好,沈迟怎么会喜欢你呢。”周培天自言自语。
他蒙住了许朝暮的眼睛,将她架着走出了仓库。
周培天带了几个人,分别押着许朝暮和白曼,乘着一艘小轮船离开了C市。
海上雾蒙蒙的,到处飘散着半透明的水汽。海鸥扇动着白色的翅膀,“嗷嗷”鸣叫,绕成一个圈,飞来飞去。
太阳出来了,水面上波光粼粼,就好像鱼鳞一般,闪闪发光。不时有海鱼跳动着,弓着身子跳出水面。
有的海鱼还撞到了船体,发出“咚”的一声。
轮船乘风破浪,一路前行。
浪花激起千重,气势非凡。
周培天一直在给沈世寒以及南非的人打电话,在到了下午的时候,他终于锁定了沈迟的行程。
安眠药的威力挺大,许朝暮到了晚上的时候才醒过来。
她的眼睛被蒙上了,双手也被绑了起来。
“救命!”她喊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得到海浪的声音!
海浪?这里是海上?
她静下心来才发现,的确,这是一艘船。可能因为海上风太大,船只有点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