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就走到了姐姐的病房门口。
俩个穿警服的兄弟已经坐这睡着了,道长弯腰观察了一下这俩警察粗糙的手,又看了看他俩的鞋子,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我。
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难道这道长看出来咱家这帮兄弟是假警察了?
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请道长进去说话。
道长坐到姐姐床边,轻声说:
“你姐姐长的挺俊,比你好看多了。”
“道长,你还真实在,咱抓紧看病,床头柜里有诊断报告,好几摞,你先看看吗?
道长摆了摆手,说:
“不用,你给到倒杯茶就行,尽量泡的淡一点。”
事事真多,我转头就去找茶杯,只见道长用手掐住姐姐左手的中指,像是在听脉,脸上表情阴阳不定。
“施主,你姐姐这病不好治。”
“道长,我姐姐到底是啥病?”
“你姐姐她。。。”
门碰的就开了,贪狼和俩大盖帽冲了进来。
“你谁啊,放开她的手!大半夜的想干嘛!”
我赶忙解释说:
“警察同志,周围都是病房,注意影响,这位是我请来给姐姐看病的名医,孙信乾孙道长,我刚才看你们都睡了,也没舍得叫醒你们。”
贪狼赶紧给旁边俩兄弟使了个眼色,小声责备说:
“你俩干啥吃的,屋里进来人都看不见,就知道睡,把衣服整理整理,出去守着,真对不起你们这身皮。”
俩看门的兄弟互相对视一眼,没敢支声,转身出了门。
贪狼笑嘻嘻的对道长说:
“小兄弟,还请问你是哪个道观毕业的?”
道长没理他,转头对我说:
“施主,这病还看吗?”
“看啊,怎么不看,警察同志,你哪那么多废话,道长的本事我亲眼见过,你这是查户口?还得给你出示毕业证怎么着?时间紧迫,听听道长怎么说。”
贪狼虽然再说话,但是满脸的不屑,一屁股坐在隔壁的陪护病床上,盯着道长。
“施主,你姐姐这病分为三层,第一层是俗病,第二层是癔病,第三层是玄病。”
贪狼的眼神立刻变的有些警惕,手不经意的放到身后。
我接着问:
“孙道长,别绕弯子,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