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声音里有些疲惫苍凉:“都已经这么久了,你人在我这儿,心却从来都在别的地方。”
叶长安冷笑:“不然呢,死心塌地,非君不嫁?”
他厌恶极了叶长安这时候的表情,低吼一声:“不要笑了!”随后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拉向自己,有些困惑的问:“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就是不肯忘记那个瘸子?”
她笑弯了腰,眉目间都是与平时不同的风情:“世道变了,强。奸犯都能说出这种话了。”
下一瞬叶长安就疼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姜淮左几乎想要扯掉她的头皮。
可她这次却不肯轻易认输,叶长安受够了姜淮左的喜怒无常,也受够了长期以来的压迫奴役,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索性疯上一次。
那三个字狠狠刺激了姜淮左,他脖子、手臂上的青筋都突兀出来,像是暴怒到了极点,恨不得把她撕碎。
“强。奸犯?”姜淮左把她紧紧按向自己:“叶长安,当初你求我帮忙的时候应该就有所觉悟吧?我好心好意多给了你一点准备时间,你还当我一辈子都不吃肉?”
话音一转,他又去揭她伤疤:“还是说……你脏了那个瘸子也不嫌弃,还想回去跟他再续前缘?”
毫不犹豫的,叶长安再一次伸手打向他的脸,这一次终于被姜淮左拦截下来,他眼睛里已经只剩死寂:“叶长安,事不过三,再敢对我伸一次爪子,我就把它给卸下来。”
话音刚落,又是“啪”的一声响,叶长安用了没被控制住的那只手,因为没有用惯,角度出现了偏差,在他脸颊上划出两道细长的血痕。
姜淮左极为残忍的把她的胳膊往后一拧,叶长安惨叫一声,疼的站都站不住,软绵绵的倒向水中,呛了好几口水,又被他抓住头发扯向岸边:“叶长安,今天我就想你知道什么叫强。奸犯。”
那又是一个非常血腥的夜晚,姜淮左在旁边粗砺的花岗岩上强行进入了她,叶长安背上的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血水顺着石头纹理流入水中,又慢慢融汇沉积,徒留一抹粉色。
他的手、口所到之处,就没给叶长安留下一块完好的皮肤,进行到最后叶长安连叫都叫不出来,姜淮左却还不放过她,直到她昏厥过去许久,都还能感觉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疼。
泄愤完后他把叶长安身上的伤口稍作清理,把她抱回床上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叶长安发起了高烧,起先姜淮左还没注意,只觉得叶长安的体温越来越高,冬季时节里抱着还挺舒服。直到凌晨时分叶长安开始迷迷糊糊说些梦话,姜淮左才被吵醒。
他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身边那人小猫似的叫个不停:“呜……热……疼……”说完还把被子掀了,整个人又蜷缩的跟虾米一样。
姜淮左把被子给她盖好,没多久又被踢掉,反复了几次他也没了耐心,一手把叶长安牢牢按进怀里,不论怎么踢蹬都不肯撒手。
他手下的皮肤不太平整,全是方才留下的伤痕。被碰到伤口后叶长安更加闹腾,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姜淮左累的不行,可稍一放开她就踢掉被子,折腾了许久也没让他睡着。
天色渐明时他才看出叶长安的面色红的有些不对劲,一摸额头烫的吓人,赶紧驱车去了附近一家私人医院。
给叶长安处理身上伤口的几个护士都有些替她疼。全身上下的伤口触目惊心,遍布咬痕、掐痕、磨痕,除了那张脸,就没有一块好地方,背上尤为严重,到处都是鲜红的伤口,密密麻麻看着渗人。
其中稍年长的护士边用酒精给她消毒边小声叹息:“哎,好好的一个姑娘,居然也有人能下得去手。”
“可不是吗,现在那些有钱人玩起来真是越来越没数了,估计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旁边新来的一个小护士突然叫了一声,方才她去处理叶长安大腿上的伤口,一打眼就看到了那里,异常红肿不说,还在往外渗血。
一人白了她一眼:“做什么咋咋呼呼的……”她凑过去一瞧,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放下手里的镊子就往外走:“你们继续处理伤口,我叫王医生过来看看。”
新来的那个小护士有些手足无措,看上去都快哭了:“这……这是犯罪了吧?要不要报警?”
“报什么警?能来得了这里的人咱谁都得罪不了,多做事,少说话。”
姜淮左在门外的长椅上坐了许久,才见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问他:“你是患者家属吗?”
“嗯。”
“什么关系?”
“……男朋友。”
“那伤是你弄得?”
姜淮左没说话,医生也没再问,开始语重心长的教育他:“就算情侣间吵个架拌个嘴什么的也不能对个小姑娘这么狠啊,看那身上的伤,你也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