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惟西被压得很难受,然,体内的愉悦却呼啸而来,像是踩在棉花糖上,忽高忽低,没有具体的找落点……
具体奋战到什么时间,俩人都不知道,只迷迷糊糊的瞅见窗外泛起了鱼肚白,疑似天亮了。
完事后,聂惟西累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累,出去……”
她声音虚弱无力,臭男人!就知道压榨她!压榨完还不肯放过他,还要呆在里面……
讨厌!(┬_┬)
“乖,再呆一会。”某男厚颜无耻的伏在她耳边说道。
尽管聂惟西心里很郁愤,巴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这是一场非常消耗体力的运动,明明某人比她运动得多,为什么他还那么精神亢奋啊!怎么看都没她累似的,男女差别真的好大!
对于某男赖皮似的呆在里面不肯出去,她也懒得理会,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好累,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就像是跟人打了几场架,整个人虚脱了。
陶靖阅一脸满足的看着怀中累到极点的小女人,心里顿时生出了怜惜之情,隔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返回大床上,搂着她幸福的进入梦乡。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唔……”
聂惟西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慵懒的哼了哼,砸吧砸吧小嘴,睡了。
“陶小四,这是最后一次。”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故而陶靖阅有些没听清,追问了一遍,“什么?”
半晌都没人响应他,他便作罢了。
他知道她的弱点在哪,她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一辈子,都要跟他牢牢的绑在一起。
*****
翌日,聂惟西是被好友曈曈的电话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按下接听键,口齿不清的说道:“唔……什么事嘛?”
[亲,你还没睡醒啊?]
“现在很晚了吗?我怎么感觉我才刚睡没一会儿啊!”
[咳……看来昨晚奋战到很晚啊!你俩,和好了?]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他啊!万一是别的男人呢?啊——”
聂惟西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某只咸猪手的***扰,显然是听到了电话里面的内容,在对她表示不满。
贺婧曈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
[怎么呢?]
“没事,被一只讨厌的蚊子叮了一下。”
这话,某男更不爱听了,手指夹住她胸前挺立的娇软,报复性的用力,疼得聂惟西差点叫出声来,抬起脚踹过去。
“我是讨厌的蚊子?”
陶靖阅半眯着眼睛,声音压得很小,手指继续在她身上作乱,一会儿流连腰腹,一会儿拨弄着她的黑。森。林,欲有往下的趋势——
“正经点好不好!”
聂惟西捂着电话小声斥道,等他手指离开后,她才继续和曈曈讲电话。
[呃……你男人睡在你旁边?]
“混蛋!”
突如其来的回答唬了贺婧曈一跳,莫名的问道:[啥情况?]
“该死的男人偷袭我,嗷……”
聂惟西很愤怒的瞪着某人,该死的!没事把手指伸进自己的下面干嘛!邪恶死了!
陶靖阅不以为然,手指继续前进——
待触及到一片水润之地时,坏心眼的摁了摁,意料之中的惹得聂惟西夹紧了双腿,含嗔带怒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