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见,周家小女如此美貌,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周孔方这是把漂亮女儿献上去,然后这枕边风一吹……昏君立马不昏了,厉害啊!”
“啥,这昏君!咱甭管他,对他随便糊弄糊弄,自个把银子捞好就行。”
“此言是极!”
“戴御史别气了,面子这东西可有可无。你该多学学洛尚书,孙女大婚当天被抢,转头就上书请立后,脸皮之厚堪比城墙!”
“走,今天请你去春凤楼,销金窟里解千愁!”
张首辅跟儿子张恒山虽然走在最前,但也看见了周家马车入宫,听见了后面议论。
“爹,你之前还担心这昏君勤政。。。。。“
“回去再说!”
张首辅一看儿子得意忘形,急忙冷声呵斥。
大事不密则失其身!
越是想要造反,就越要在外面装得忠心耿耿!
“行了,说吧。”
回到高门深院的张府,张首辅才同意儿子可以说话。
“爹,你何必这么小心翼翼?这满朝文武,有几个不是我们的人?当众说又能如何?”
张首辅恨铁不成钢指着儿子鼻子怒骂:“你愚蠢!”
“我们的人,与肯跟我们一起造反的人,能一样吗?”
“不过,你之前没说完的话倒没说错。本来老夫还担心小皇帝连续三天上朝,是想要勤政。没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做的都是荒唐事!”
“好不容易看似英明一次,原来又是强抢臣女!”
“最后还想让臣子掏腰包割大家伙的肉,这是摆明了跟群臣离心离德,干得漂亮啊!”
张首辅得意捋着胡须。
大事可成矣!
不过,笑着笑着,张首辅眼神逐渐阴鹫起来。
“虽然荒唐,但目前看结果竟然都是好的。吾儿,我们有必要,把小皇帝的手脚,修一修了!”
“爹您的意思是,王破?”
“他确实该修理!
“要是之前的禁卫统领,哪怕万一事情败露,咱都有随时杀了狗皇帝造反的能力。”
“可如今这王破!”
张恒山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我拉拢过,王破连好脸色都不给,比冯柏功那块臭石头都可恶!”
“那就继续拉拢!”
“银子,女人,威逼利诱……禁卫军统领位置至关重要,必须是我们的人!”
“不止是他,还有王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