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日清和漫出游,偶从帘下识娇羞。
只因临去秋波转,惹起春心不肯休。
……
“呸!”
“奸夫银妇,奸夫银妇!”
“祸事了,祸事了,武松快回来啊!”
眼见苏问说的郎有情,妾有意,一副好事要成的模样,众人心中那叫一个急啊。
苏问却不管不顾:“那西门庆也有一副好皮囊,看得潘金莲心中荡漾,但摄于武松当日警告,不敢多说,接过西门庆递的杆子,便关窗不见了,叫那西门庆失魂落魄,站在道上久久不动,隔壁的王婆一看,当即娇笑道:大官人回神罢!
西门庆一听这才回神,看那窗台仍是恋恋不舍,再看那王婆茶坊,瞬时计上心来。”
说到这里,苏问冷声一笑:“那王婆虽开着一间茶坊,但却不是一个本分安生的人,一条长舌暗做那牵线生意,明可做媒,暗可做鸨,与这西门庆更是老相识了,西门庆还拜她做了干娘,专请她穿针引线,勾那红杏出墙!”
“原来是个老鸨子!”
“平生最恨的这等长舌妇!”
“西门庆撞见潘金莲,再有那王婆从中搭线,这龌龊事不就成了吗?”
“武大危也!”
“武松快回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后续已可想而知,但众人还是阵阵焦急,阵阵紧张。
这已是将自己带入书中了。
苏问一笑,继续说道:“西门庆走进茶坊,同王婆一番打听,便知晓了潘金莲来历,当即拿出十两白银,要王婆穿针引线,搭桥铺路,为他拿下潘金莲!
那王婆见雪花白银,心中虽动但也有顾忌,向西门庆说道:“大官人有所不知,那武大虽是个三拳打不出两屁的孬货,但他兄弟武二可非常人,前段日子那景阳冈上吃人的吊睛白额大虫,都被他赤手空拳打死了,你胆敢招惹他吗?”
“就是!”
“你敢吗?”
“三拳打不死你?”
听此,台下众人也嘲讽起来。
苏问轻笑继续:
“武松?”
“新上任的都头?”
听王婆如此说,西门庆心中也有些胆怯,但一想那金莲娇俏,这几分胆怯便飞到天边去了,当即向王婆说道:“打虎武松,算得什么,我不去罢了,我若是去,那打虎英雄的名声,哪里还能落到他身上,干娘大可放心,去做便是!”
“呔!”
“好胆!”
“他什么狗东西,也敢叫嚣武松?”
“这货作死,当真作死啊!”
“看武松回来不将他锤得个屁滚尿流!”
正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西门庆如此狂妄的话语,令台下群情激涌,恨不得将他生撕了。
作为始作俑者,苏问却不骄不躁,稳坐书台,又看了看书山灵韵。
嗯……两百多点,已经超出上次的景阳冈打虎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大怒大恐的方法,果真有助于灵韵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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