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瞪她一眼,懒得理这个疯子,嫁了个吴子言,还是拉拢石秀珍,杨柳不大在家,不知道石秀珍又和小弟儿勾搭上了,句句话都是在挑拨石秀珍恨杨天祥一家,用心何其毒也!
是在给吴子言开脱罪名吗,把吴子言夺权,九头造~反打人都推到杨天祥身上,意思就是杨天祥在操控这些人。
小弟儿是够个坏透腔的,也许是张士敏教她的。如果石向华连这样的话就信,那这个人也是个不可理喻的,是个梦生子,是个大混蛋,雾迷灰。
也许他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恨杨天祥,不管怎么回事也是要报复,还许被张士敏的贿赂支撑的。不管你杨天祥怎样,只要张士敏要整你我就整你,也就是这几个可能。
杨柳也没有指望杨天祥没有造石向华的反,石向华会对杨天祥改观,有张士敏活着,不管是什么风向,张士敏都能玩转。
看看人家张士敏能死了,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圈,还是拍上了大队掌权人。
姑爷成了土皇帝,张士敏摇身一变长了满身的华丽羽毛,现在走起路来都生风。
你不理,人家不放手,小弟儿追近前,喝了一声:“你不是能上学吗,你上一个给我看看,你考个大学!有没有处考去?”小弟儿得意的说,换来了石秀珍的笑容,她头疼啜了学,正嫉妒杨柳要考大学了,愤愤不平了好些天,如今学校也散了,大学也不让考了,高中毕业又怎样?还不得照样种地。
听说杨柳挣钱,到哪儿去挣钱,上学的钱或许是偷的呢?是不是学会了掏兜,就是一个削力。
她和小弟儿研究了多次,杨柳倒底怎么弄到的钱?
她做梦都没有梦到可以做衣服挣钱,小弟儿她俩确定了杨柳就是小偷。
她是不会开这个口说的,只要她跟小弟儿说什么猜测杨柳的话,小弟儿必然会出头,只要可以败坏杨柳的事情,小弟儿都会甘之如饴。
这不,石秀珍再次的开怀,小弟儿已经想到了石秀珍说的话,她就出口很冲:“说的挺好听,自己挣钱上学,你一个小丫头去哪儿赚钱?还不就是偷一条路,当削力了吧?”小弟儿说着就讥讽的笑:“丢人的事都让你干了,老杨家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人?”
杨柳回头狠狠的瞪了小弟儿一眼:什么东西!就一疯狗。
“你的嘴再放屁!等着我掐死你!”杨柳的满眼厉色,小弟儿看了一个哆嗦,几年和杨柳接触的少,杨柳的变化也太大了,眼里藏满了凶狠,让人看了发瘆。
小弟儿后退了一步,心里愤恨,想动手又不敢,从小她都是使唤马住子那样的二百五对付杨柳,看着自己的妈为了整治杨天祥天天的拍石向华,张士敏讲的就是计谋,张士敏两次冲动进了两次监狱,让小弟儿有所顾忌。
动手的事她不大敢,最主要的是她打不过杨柳,杨柳已经窜起了个子,干活锻炼的手脚灵活,身体有力,比她高了多半头,个子高的人就能震唬人。
小弟儿看着杨柳也发憷。
对待小弟儿这样的癞皮狗,就得凶恶,给她脸她就逞强,杨柳故意装的凶狠吓她,这招儿很灵,小弟儿果然像条追着咬人的狗,被石头砸到了一样,嗷叫着退后。
石秀珍在鄙夷小弟儿,不屑的眼神一闪而过。
杨柳买了点心回来就不在吴子言的门前走,走的还是右侧的台阶,这里是两面的宅子高,车道很低,有半人多深,两面都是台阶,杨柳从另一面的台阶走,老远就瞥见小弟儿和石秀珍还在吴子言的门口的大树阴下纳凉,树下坐了不少人。
一帮妇女手里都是納鞋底的,刺啦刺啦的抻着绳子,有的在头上蹭蹭锥子,为的是扎的痛快,见杨柳过来,好多双眼睛都看向杨柳,好几双是鄙夷的眼神。
杨柳就奇怪了自己干什么了?让你们鄙夷,走到这边几家的门口,虽然这些人都不是特别熟,可是都跟杨柳打招呼,杨柳没想到她们会和她说话,以为得自己先打招呼呢,没等她说话,老太太和小媳妇都笑着招呼。
“杨柳!买了点心。”几个人笑道。
杨柳看有两个小孩子,就打开点心包,要给俩孩子一人一块,两个小媳妇抱起孩子就跑,这时的点心还是稀奇物,不是特别熟的,哪能一给就接着,有很多好脸面的人,不让孩子要嘴。
没有给成,杨柳就包好了纸包,和他她们说了两句话就往家走。
回头之际看到小弟儿已经到了这边,老远的就听到小弟儿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杨柳猜她没有好话。
因为她刚从那里走,小弟儿或许因为她才到了那里,不会是去说她好话了,杨柳想的吴子言门口那边的人和自己较熟,多咱都是老远的打招呼。
今天她们都鄙夷她?为什么?想到小弟儿说的她是小偷的话,一定是她和那些人白话了,这个人真是贱嘴,毒心。
无事生非的瞎编排,随便就给人栽赃,这人也太恶毒了,多大点的小岁数,张士敏都没有小弟儿的嘴缺德,瞪眼瞎编,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有机会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