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走了,佟礼徵乐得够呛,就是一个民女吗,管你有多倔,还不得任人摆布。
还是得乖乖的随着自己走。
佟礼徵绕了一个弯儿,没有和阿琳调到一起,她她常玉兰多心,跟常玉兰说:“我父亲让我去艰苦的地方锻炼,对我的前程有好处。”
常玉兰以为他说的是真话,俩人就约定了双方父母议婚的事。
佟礼徵是要把他和常玉兰的婚事往后拖,等把许琳骗到手再和常玉兰订婚。
俩人欢欢喜喜的告别,临走是难舍难分。
佟礼徵直接就回了商南。
见了阿琳,满脸的热情,招呼阿琳去他家,阿琳摇头:“你们那样的家庭,我怎么敢进。”
佟礼徵笑道:“许琳,你想的错,越是大官,越没有架子,我父亲对人可和气了,谁没有当官以前都是平民,怎么会看不起平民百姓?我父亲要是看你不错,我们处对象他也不会反对。”
阿琳笑起来:“你不是和常玉兰处了对象吗,怎么才几天就要换换。”
“许琳,你不知道不爱的人是不会幸福的,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已经说服了我父亲,他同意我和你相处,他不嫌弃你的身份,我说的都是真话,阿琳,我爱的是你。”
阿琳笑道:“你开玩笑呢吧?我怎么就不信。常玉兰容貌很好,她父亲是省长,你不选她,为什么选我?”
“你比她的素质强百倍。我喜欢高素质的人,所以我爱你,我们到这里来,就是躲开常玉兰的纠缠,也是她追的我。我没有答应她,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佟礼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阿琳心里冷笑:伪君子。下流痞子,不要脸的,想占她便宜,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
阿琳不再说话,默默无语。
佟礼徵以为她被说动了心。
佟礼徵伸出手,欲牵阿琳的手,阿琳瞬间离了他有两步远,佟礼徵没有看到阿琳是怎么挪动的,感到更好奇。心里的欲~望就更强。还有
这次没有抓到她的手,好有下次,自己不着急,她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她再机警,也就是一个女子,能翻得了什么天?
佟礼徵邀请阿琳几次请阿琳的客,阿琳都浅笑的回避了。
佟礼徵见她不上钩儿,心里这才急了,以为阿琳不懂省长的权利到底有多大。家里到底是多阔绰,一心要领她去自己家,让她大开眼界。
一面安抚常玉兰别急,他正和父母商量着他们订婚的事。
常玉兰说要来看他。吓了他一跳。
安抚了半天,总算稳妥了,常玉兰就有些疑惑,他正跟自己处对象,怎么就被调走了,调走也应该把俩人调一起。怎么就分开了?
佟礼徵一个电话也不给他打,这算什么意思?为什么许琳也去了那个省?
这个折腾不出所以然来,海贞卿也在折腾,许琳一调走,佟礼徵也调走了,他就感到奇怪,又是佟礼徵的父亲的省份,不能不让他疑心,给父亲去信打听佟礼徵到底在没在他调去的地方。
回信是佟礼徵再次调到商南,这是许琳去的地方,怎么还不明白一切都是佟礼徵搞的鬼,调走阿琳的人是他,阿琳一个平民女,一定会被他算计死。
三天里海贞卿就到了商南,自然是布下自己的网,阿琳看到了海贞卿,就明白他的心思了,也是为她而来。
那天海贞卿和佟礼徵的对话阿琳没有听到,以为海贞卿也是佟礼徵一样的心思。阿琳鄙视了海贞卿一眼,心里十分的不悦,自己在捕狼,偏来一个捣乱的狐狸。
海贞卿看许琳阴沉的脸,也不在乎,悄悄的一声:“是佟礼徵捣的鬼,你要小心了。”
阿琳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一来,我还得防备俩,你不来捣乱行不行?”
“我想保护你。”海贞卿想阿琳是误会他了,想解释。
“一丘之貉。”阿琳说了这样一句。
海贞卿怔神,随即就好笑:“公子哥没有好人对不对?”
“我就看你们俩没有好人!”阿琳赶紧的躲他了。
海贞卿傻眼了,自己不该追来吗?被她看成了那样的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海贞卿不再言语,越说越糟。还是少说为妙。
海贞卿长叹一声:好人难做!
阿琳回赠一句:看你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