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你可以一个打我们所有人!”
那些警员作势就要冲上来,大幅度地挥舞铁棍虚张声势。
然而叫嚣了很久,男人一直以蔑视的目光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小丑在面前表演。
警员也一直没敢上前攻击男人,因为刚刚男人那一脚的力道,谁都不敢轻易去尝试。
先不说一起上打不打得赢,第一个上去的肯定下场比刚刚被踢飞的警员还惨。
“怎么?为什么不一起来?这样的话我也不会介意哦?”
男人的语气听上去没有一丝戏弄,听起来是“只要你们敢上来,就把你们一起打爆”这样的意思。
“你大祸临头了!”
有一个警员用颤抖的声音喊到。
“警卫局的局长大人——不,就连范郡守都不会饶了你的!”
男人把严厉的目光转向他们,道:“我这就回去问问我家老爷,看他是什么时候修改的税率。”
“你家老爷?哈哈哈哈!”
一个警员大笑道:“别他妈虚张声势,可以修改税率的只有范——”
突然,他的表情就像一个木雕般凝结在那儿。
“范什么?”男人语气冰冷地说。
这家伙是范郡守的人!
难怪敢当众殴打警员!
群众们、玹弥帮的人,包括于东水都豁然。
男人继续说到:“看样子你们李家以为是八成的税是吧?我回去后就向范郡守禀报。”
“别!别!”
被踢飞的警员刚刚站起来,就立马跪在男人的面前不断地磕头,请求男人的原谅。
这八成的税一下来,无论是什么家族都扛不住的。
男人厌恶地转身,出乎意料地来到于东水面前。
“先生,请跟我来,有一个人想见你。”
于东水瞥了一眼不远处上一刻还嚣张跋扈,现在已经失魂落魄的警员,点点头。
“带路。”
群众自觉地分开一条道路,目送二人走向对面的腾蛇楼。
顾名思义,这栋楼的主体像一条飞升上天的腾蛇一般,蜿蜒曲折,九层高楼直指云霄。
每层的面积逐级递减,但需要的身份越来越高。
下三层是像普通酒楼一样的布置,有多个桌席,没有隔开。一般只有一些小老板在这里接待顾客,平民是消费不起这种地方的。
中三层设有包间,是名门望族聚会的场所。
上三层分别只有三、二、一个桌席,相当于顶楼只有一桌,只有想伯爵以上等级的才能进入。
男人虽然是范郡守家的人,但带于东水来的地方不过是第二层的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