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蒂纳首先报了警,向警方提供了证据,他们向警方表示,能够自由出入这个家的除了他们三个只有清洁工,周璟然有一个定期来打扫的钟点工,这个钟点工她用了两年多,没先到到最后给了她这么狠的一刀。
警方在当天下午把清洁工带回去问话了,清洁工一开始死咬着说自己没有做,但说到验指纹,清洁工无奈松了口,告诉警察有人给了她五百英镑让她做的。
苏蒂纳在当天晚上发表了公函,对《世界新闻报》表示谴责。
【各位亲人朋友们:今天由我代表劳拉发表公函,那是因为劳拉现在精神状况非常非常地差,她受到了惊吓,精神面临崩溃。就在今天早上《世界新闻报》发表了一则新闻,新闻的内容涉及个人*以及近期发生在家中的事情,当时劳拉即将登机飞往柏林参加世界巡回演出的第三站,此时,劳拉看到了报道后,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个人*,是每个人都应该享有的权利。
劳拉从机场回来后,在家中的客厅、厨房、餐厅一共找到了四个窃听器!四个窃听器!朋友们,你们能想象在你生活的私密空间里有一只眼睛时刻地盯着你吗?你做的所有的事都被别人知道了!大不列颠一直都是一个民主的人权国家,而此时此刻,劳拉,一个华国人,在我们国家遭受了这样的事情!这一桩史无前例的丑闻!不仅侵犯了个人*,更是人权得不到保障的象征。
朋友们,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只有十五岁,她还未成年,在前两天她受到了污蔑,有人说她会巫术控制了莱昂,这样的无稽之谈怎么还会出现在二十一世纪?这是一个科学的时代!那些愚昧的人把邪恶的思想加之于这样一个美好、可爱、善良的女孩子身上,真的合适吗?在流言面前,她乐观地相信流言终究会破灭的,她一直对生活抱有乐观积极的态度,但是,今天,她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受到了伤害!
劳拉今天中午做完笔录,下午就进入了医院。上帝啊,为什么要一个才十五岁的女孩承受那么多!在我的认知里,劳拉的生活是很单纯的,她是学钢琴的,平时没有社交没有派对,她的生活只有音乐和亲人朋友,谁能够这样残忍地杀害一个单纯的孩子!
朋友们,劳拉一个人的遭遇却可以映射出一个社会!我们一直都说我们大不列颠是民主的是人权的,可是,我现在却开不了这个口了。劳拉说,她想回华国了,她想家了。我想她在想华国不会有这样的窃听丑闻,她受到了伤害,孩子受到了伤害就想要寻求亲人的庇护,我们却做了那个恶人,我们用流言伤害了她,又在她的伤口上洒了盐巴。
窃听,他们熟练的手法,真的是第一次运用于劳拉身上吗?朋友们,试想如果你,被一双眼睛盯上了呢?这不是劳拉一个人的命运,而是一整个社会!为了无辜的人,为了劳拉,更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必须制止这样的事情!】
苏蒂纳的公文抓住了周璟然的年龄以博得广大群众的同情,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内心自责,苏蒂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
‘她才十五岁,和我的孩子一样大,我对她的遭遇赶到心痛,可怜的女孩,愿主保佑你。’
‘从事情发生,我就觉得卡杰西的粉丝太过分了,劳拉才十五岁,就要承担那么多。该死的记者,居然对一个小女孩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的生活被监视了,那真是一个灾难!劳拉只是一个钢琴家,他们就用这样的手段,那我不敢想象那些明星们!’
‘难以忍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那些流言只有stupid才会相信。如文中所说,我们更应该注意*,如果我们的*也被侵犯了。。。。。。’
莱昂发布了长篇推特:《我爱她,与你们无关》
对于之前卡杰西小姐所说的事情,我回想了很久,似乎是在一个平安夜,我带劳拉去郊外新开的休闲会所滑雪,休息的时候卡杰西小姐询问我是不是切尔西的莱昂,此时我并不认识卡杰西小姐,并且她打扰到了我和劳拉。
这是我和卡杰西小姐唯一的交集。试问一个不熟的人又如何得知我和劳拉的事情?劳拉和卡杰西小姐未说过一句话,卡杰西小姐对劳拉如此诽谤又有何用意?
我希望卡杰西小姐在法堂上有所交待。
关于外界传言,劳拉用巫术迷惑了我,劳拉会巫术?我不得而知,但是,我,莱昂内尔,愿意被劳拉迷惑一辈子。
在我九岁,劳拉六岁的时候,我同兄长回华国拜访外家第一次见到劳拉起,也许我的心就不是我的了。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可爱的华国娃娃,我甚至问我的兄长,能不能把她带回大不列颠。那个时候兄长开玩笑地说让我把她娶回去。然而事实上,现在我正在努力中。
我回到大不列颠后一直没能忘记她,感谢上帝,又让她来到了我的身边,她还很小,我也还小,我们一起懵懂地成长,当我第一次明白什么是爱,我的心中已经只有劳拉了。
在我心中,劳拉是最优秀最美丽的女孩子,她陪伴我度过了青训,直到今年三月,我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我想我一定是被上帝眷顾了,我和劳拉在一起了!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灯光下的她有多美丽,感谢上天把她送到我的身边。
很多人都说我们年纪太小,是的,劳拉十五岁,我十八岁,劳拉还未成年,我们相处了五年,人生又能有多少个五年呢?很幸运我们能够这么早就找到彼此,牵住彼此的手,命运对我们是优待的。
从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们的命运绑在了一起。我感谢所有支持我们的人,但拒绝侮辱与诽谤。你们可以不支持我们,可以看不惯我们,可以讨厌我们,任何尖锐的话语可以冲着我来,但我不能忍受劳拉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