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初夏问。
“因为你是我侄子的老婆,你缺钱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他不会借给我。”
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初夏意识到自己失口,尴尬的拿起高脚杯,又喝了口杯中的红酒。
薄擎虽然惊奇,但却不八卦。
“他不借你,而我却借你,这就更说不过去了。”
初夏也知道。
其实初诚的处境并不仅仅是财务的问题,不然她也不会病急乱投医,还买了妈妈的遗物,她现在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债主就会找上门。
“三叔,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借给我?”
薄擎靠着椅背,看了眼桌前的空碗。
“既然吃了你的面,就不会让你断了后路。我刚刚就已经说过,我没有理由把钱投资给你,相反的,只要你找到理由说服我,我就会把钱借给你。”
理由?
初夏用力的去想,但红酒的后劲太猛,她的头开始晕了。
薄擎觉得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
他站起身,走向厨房的门。
“等等,三叔。”
初夏匆忙走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衣袖:“我一定会找到理由,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放心,我薄擎虽然重利,但更守信。”
初夏斗志暗涌,但却没有松手,因为她的脚也开始飘了。
其实在四年前喝了被下药的酒后,她就不再沾酒。这是四年后的第一次,显然喝得太猛。
“你没事吧?”薄擎看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