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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回 大司空府(第1页)

刘秀正色道:“师父、师娘、二师兄,我保证给二师兄求到一顶官帽,还一定不会小。但不是靠王府二位公子,他们如今还小,手上没有实权,我就算求他们俩,也要等段时间。”

看见刘秀胸有成竹的样子,到了关键时刻又开始卖关子,苏伯阿又怒又喜,喝道:“老十三,想叫我们心痒痒是吗?快点说啊!”

公孙述腾地站起来,眉花眼笑,说道:“十三师弟,不要耍弄我哟!”心里肯定着,是真的,但愿是真的,在守折门做牛做马,总算熬出头了。

刘秀道:“二师兄,晚上你与我们一起到大司空府上,向许师叔求官,许师叔一定会答应的。”

苏伯阿吓了一跳,甚么人不去求?去求君子门巨人徐子威,那种人会想到守折门子弟吗?打压尚且来不及呢。

苏伯阿抢先道:“不行不行!老十三,去求徐子威怕是不会成功,那个人,师父我与他打了几十年交道,他不会给我们守折门面子的。”

刘秀只能说道:“师父,你放一百个心,皇帝的酒宴就是许师叔邀请我进去喝的,他对我可好了。到时你不要出声,就让我来讲,若是成功了,师父你也不要大拜,客客气气分手就行。”

苏伯阿恶狠狠瞪眼刘秀,没有出声,臭小子!竟尔觉得他在徐子威面前丢脸了,先给师父上课,暗自发誓,等回到邙山,一定要好生教训刘秀。

公孙述早就坐不住,再也不愿坐下来,在大厅里来回走动,恨不得现在就到大司空府上,与徐子威秉烛夜谈,让大司空许大人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忧国忧民的公孙述恨不能王莽现在就当皇帝,这番表白是要抢先说的,不与上面的人一条心,是不可能当官的。

饭来在旁,暗恼:他们兄弟四个就算有金山银矿亦不能做官,大汉朝当官,是要讲当官的威仪,这让他们只能远离朝堂。怅然说是身为江湖中人不问政事,其实心里的苦,无人可以倾诉。看见刘秀这么生龙活虎,四处游走,四处伸手。比他们混在黑道兄弟那里,整天喝酒说大话,强上百倍。

饭来忍不住,道:“小孟尝,若是哪天大汉朝的律法你能修改,就要让我们当官。我们兄弟四人,钱有得是,就是不让我们花这个钱,你说这种律法是不是要修改一下?”

乖乖!大汉朝的祖宗律法,要刘秀来改,刘秀学着太监说话,垂头道:“诺!饭掌门的交待,小厮一定做到。”

这种空口说白话,说了就说了,谁会当真。但海南派饭家四兄弟却牢牢记住了,他们盼望着刘秀快些长大,做上大司徒(掌管天下刑名、律法的官),好圆他们这个美好的幻想。

刘秀给这么多人希望,让同门师徒高兴,让有的人梦想成真,又给有的人存有幻想。而他却沉睡过去,梦里他又看见那两只仙鹤,他轻轻松松跨上一只仙鹤,人在云里飘浮,眼睛闭起来,张开双臂,享受云从手指绕过,大地在他脚下,天堂到底是怎么样的呢?他想在梦里记住,却睡得昏沉沉,只能在云层里飘浮,好舒服的感觉,好长一个梦!

大司空的府邸,离执金吾冯鲂的府邸不远,都在崇仁坊,长安皇亲、贵族都居住在这里,当然他们长安城外还有庄园。很多贵族都有封地,但他们喜欢热闹,一般都不肯住在封地里去。有钱有势的人聚在一起,才会有人生热趣。大汉朝海内昌平,国民富足,早已远离了战争。贵族们开始享受生活,他们聚会的酒宴都是通宵歌舞,或是一起出城打猎。肥马轻裘,奴仆如云,娇娘成群,就是长安贵族的生活。

如果说执金吾冯鲂是独善其身,那么大司空徐子威就是严于律己,他有上千的门徒,遍布大汉朝每个角落。但他从来不收礼,更是不举办酒宴。徐子威只看重权势,钱财他有得是,只要门派兴旺了,君子门的成为门阀门徒,占据舆论制高点,那么整个天下就是君子门的舞台。

墨家君子门的主张与法家“融会贯通”,君子门的思想也在向前发展,没有停止过进步,每一种思想要与时俱进,都可以跟上时代的步伐。一段思想家的名言,都能断章取义。

孟子可以将他说的话,说成周文公说过的话,而他的主张,先圣早就在做。君子门同样可以将他们的新主张,编写进墨子的名言之中,这就是古书不同的版本由来,历史的真相存于良心。如今墨家君子门当权,由他们出版的《墨子》,墨家守折门弟子只有重新刻苦学习,邙山上清学府的学堂,只能教习这个版本的《墨子》。

俗话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守折门巨人苏伯阿跟随在君子门巨人徐子威身后,亦步亦趋,没有落伍,这才让守折门坚守在邙山。而墨家攻伐门就不行了,跟不上时代步伐,在大汉朝的早已听不见他们的主张。

大司空府高大威严,黑沉沉的匾额,巨大的石狮子,让人敬畏,刘秀给门房递上名帖,虽然上面写有苏伯阿、公孙述名字,没有刘秀的名字,但门房的许管事早已知道,今晚大司空许大人到底是请谁?

请去通禀的人,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徐子威带着他的儿子许侯日一起出来相迎,五个人一起进入客厅,主客见礼先要聊上一会儿,再摆开酒宴,这是请客的规矩。

大人说话,刘秀唯有倾听的份,他不急,场面上的话他听多了,一个人的气度就是要安稳中显出从容不迫,急切里不露出猴急的尾巴,这才是大家风范。那些名士、君子均喜欢装模作样,聊上半天都不知所谓。而名士谓之“清言”,已成为一种潮流,要想学会这种语言方式,还要下一番苦功。

年纪十四岁的许侯日,长相似他父亲许子威,眉目清秀,但流露出一股傲气,从小便给人逢迎惯了,看人都是昂着头。他也对大人们的谈话没兴趣,今天能忍到现在没有挪动屁股离开,就是要好生看一下刘秀。因为他人已经大了一点,不能作为皇后新婚时的童男童女,错过了皇帝大婚的好戏。

听妹妹许晓婷回来所言,刘秀能跃墙骑虎,能言善辩,已经与王安、王临成为朋友,使出的各种招数,每次皆能收到奇效。最后的总结便是,刘秀被许晓婷收入旗下,万事由女霸王罩着。

许晓婷还拿出一袋金币,给她哥哥看看,“看见没有,拜大姐的礼,我已经收下,我与刘秀已经约定,五年以后打一架,到时你再看我如何收拾这小子。”

许侯日窥视着刘秀一举一动,也没有甚么特殊,长得比同龄小孩子的高一些,美目间有少年气息(这是因为刘秀吃了人参果,发育比同龄人早),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眸让人印象深刻,其他嘛······就是屁股不动如山,能与老道士比坐禅。许侯日不甘人后,亦想与刘秀比试一番,也是安坐不动,好似在聆听他父亲的谈话。从未有过的情况发生了,许侯日没有离开客厅,一颗烦躁的心,难得平静下来。

许子威看见儿子许侯日静静的坐着,心里有些许安慰,儿子终于长大了,有了君子风仪,将来君子门的事业,后继有人。

许子威看错了,许侯日天生性格暴躁,冲动任侠,在他父亲面前还没有彻底暴露出来,人的性格决定命运,许侯日的命数早就定下来了。

三个大人的交谈终于告一段落,许子威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扫视刘秀,乐呵呵道:“小孟尝,今天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一声不吭呢?”

刘秀憨憨的傻笑一通,然后道:“许师叔,小厮有了心事,正在肚子里打着腹稿,想怎么对师叔讲?”

许子威瞥眼苏伯阿、公孙述,已经有些明白,有求于他的人多了,上千门徒哪个不想飞黄腾达?徒子徒孙就算尚未入得他的法眼,已经在外面扯着他的旗号,先找块容身场所。这些人他有的照顾一下,有的照顾不过来,只能让他们各显神通。刘秀倒是急切,刚与他立下攻守同盟的誓言,就要他来还,一点都不浪费时间,才相隔一夜,就将他的师兄公孙述带来,徐子威了然于怀。

“小孟尝,你倒是厉害,知道我拉不下面子是吗?说吧!我洗耳恭听。”

刘秀微笑着道:“师叔,我的二师兄公孙述,已经在江湖闯出名号,是墨家守折门第一好汉。如今他想为国尽忠,报效朝廷,他的两个哥哥都是洛阳官吏,在洛阳血案里死在敌人手里,自己已有郎官的身份,就差一位伯乐引见,希望许师叔能慧眼识珠,帮帮我的师兄。”

徐子威看向刘秀,又注视公孙述,适才刘秀的话,暗藏玄机,那就是公孙家族是王莽的人,已有两个人冤屈的死在“吸脑鬼”手里,这就是为王莽尽忠的表现,如今是该到“赏”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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