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夕一点也没感觉到危险的降临,打量完抓痕之后,笑道:“既然还痒,那我给你开些药喝,一会再身上敷些这个药粉,过一晚就没事了。”说完,之后洛初夕出去了外室给他开药方。
实则燕嵘身上已经不痒了,之所以那么做不过就是想引她进来,实施他的报复,见她人已经去了外室,燕嵘对杵在身后的洛氏兄弟摆了摆下巴,意思是说:你们俩给我去门外守着。
摆完下巴,又给了俩人一个警告的眼神,意思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
洛棋接收到燕嵘的意思,什么也没有说,正准备出去,洛书没有动的意思,站在原地,看向抓的都流水的燕嵘,很没眼力地道:“公子,属下还是留下来给你上药吧!”
燕嵘瞪了他一眼,暗自骂道:你平时的那股聪明劲去哪了?关键时刻给本公子掉链子!真想站起来扇他一巴掌,好在这个时候洛初夕听到声音走了进来,燕嵘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道:“出去!把门给本公子看好!”
“我哥他们出去干嘛,三哥又没说错,一会真得帮你上药,难不成你还想在浴桶里把皮肤泡烂不成?”洛初夕没有意识到燕嵘让他们出去的意思,还好心的提醒。
燕嵘笑了笑,“不是还有你么?”
“我……!”洛初夕顿时恍然大悟,“你想得美!”
“不是我想得美,你是医者,医者就得尽医者的职责,何况我身上这些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愧疚么?万一我这张脸以后没法见人了,这个责还得你洛御医来担!”燕嵘边说边装着在身上挠着,还不忘提醒她是御医的身份,他可是王亲,身上有个病有痛什么的,是可以传宫里头的御医的!
没看到燕嵘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可见到燕嵘抓成这副德性的时候,洛初夕真有些愧疚,那张好看英俊白皙的脸,被挠的红红肿肿的,还有些早血水,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真会流下疤痕!
洛初夕只当是自认倒霉,对俩位哥哥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我来给她上药。”
洛棋拉着还在担心洛初夕会不会被他家公子卡油的洛书出去,守在门口的时,洛书埋怨道:“棋哥有你这么不哥的么?一点也不关心自家妹子的安慰,万一公子欺负她了该怎么办?”
洛棋白了他一眼,“公子要是真能欺负她,也不至于现在这副德性,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洛书想想也对,自己白担心了,还是好好守着这扇门吧!
房间内的洛初夕与燕嵘对视了许久,仿佛俩人在比耐力似的,最后洛初夕败下阵来,“身上是不是不痒了?”
闻言,燕嵘佯装在身上挠了几下,“怎么可能不痒了,你快些给我敷药。”
“那也得你从浴桶里出来啊,难道不成让我把这药粉全撒水里?”洛初夕给了他一个‘你白痴’的眼神。
之后也没出去的意思,裸男她又不是没见过,想当初赵军逃回赵国的时候,一群人中了子午嗜血,为了整治那些欺负她的人,她让那些合陪脱光光,全身上下扎满了针,连命根子上也没放过,说什么这样好的快,想到当初真的很荒唐……咳咳……她的脸开始红了,最后,一群男人全给她给废了!燕嵘要是敢对她起色心,那就得小心了,她不介意整的他进宫太监!
燕嵘被她这样打量着有些不好意思了,可生为雄性生物,怎么可以输给雌性生物,她都敢看,难道他还不敢站起来么!于是乎“嗖”地站起来“哗啦”一声浴桶里的水被带了起来,湿嗒嗒的男人笔直的站在浴桶上,浑身滴着水。
洛初夕立刻转过身去,尴尬地道:“快把衣裳穿上。”
燕嵘心里暗笑,从屏风上把长袍披上,将带子系上,笑道:“穿好了,可以转过来了。”心说:你不是不怕的么,转过去干嘛!
洛初夕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个没穿衣裳的男人么?在赵营的时候见多了,怎么这会还怕上了,诽腹了一会后,洛初夕转过身,“既然不痒了,这药粉也不用敷了,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身体往外移动,燕嵘立刻挡住,“你把我害成这样,怎么能说走就走,看看我这长原本好看的脸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至少洛御医先帮我把这脸看好了再走,要是治不好的话,那洛御医可得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