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门进是正妻才有的待遇,清雅的意思很清楚,她宁愿死劈柴,也绝不会让苏静有机会做邓良的正妻,自己去遭雷劈。
这誓发的可重,也就是说清雅决不让步。
止荷气的脸红,叫道:“先劈你的柴吧。”
清雅拿起斧子,手掌钻心的疼,咬紧牙,正要劈下,刘夫人身边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来,在止荷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只见止荷很不情愿,恨恨地看着清雅不甘道:“算你运气好,别劈了。”
难道是苏静和刘夫人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她?清雅无所谓了,打定主意是不会松口的,做什么都一样。
止荷跺脚回去找苏静:“小姐啊,怎么回事啊?我明明看见她斧子都拿不稳,站在那里人都在哆嗦,再劈个几天柴,由不得她嘴硬,也得倒了。”
苏静还气的直冒烟呢。
要说整治清雅,她可比谁都想,虽然说有人关照过不准要清雅的命,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要是清雅自己生了病或者怎么的死掉了,又不是谁用刀抹了她的脖子,难道还能追究什么?
但是想不到,好像有人一直在暗处看着清雅一样,刚刚让她受到些教训,昨晚苏静回去路上在马车里听止荷说起清雅如何累得直不起腰来,双手是怎么样磨起了泡又流出血将斧头把都染红,觉得心里一阵舒畅。
她还想今天再要止荷加把劲,这样过不了两天清雅就会悔不当初跟她作对,会跪在她脚下痛哭流涕,求着让邓良写休书,她就能风风光光的嫁进邓家做三少夫人了。
想不到,她这才坐稳,苏世居然又派人来说不得让清雅做那些粗活重活。
这是怎么了?做什么活居然能都有人管?清雅这到底是摊上了什么贵人?连苏世都一再让步?
别说苏静,邓广文夫妻都不明所以。
而这时,清雅被刘夫人那丫鬟带到了花圃中:“你先将这些棚子的花搬出去见见阳光,以后,你的事情主要就在这里。”
丫鬟说着将她交到管理花圃的花匠手中,回去复命。
这么着就完了?清雅都不信自己运气这么好,这不可能是邓良的主意,因为邓广文夫妻不会这么听他的话。
还有一个苏静从中作梗,是谁在帮她?
子宸吗?金霖?他们似乎都不具备让苏世和邓广文听话的本事和背景。
清雅无暇多想,弯腰搬起一盆花,手疼的不自觉地哆嗦,但是这时心情却是比昨天轻松多了,就当是磨练自己吧。
这一天,苏静和邓广文夫妻都没有来打搅她,虽然也一直在忙忙碌碌中渡过,但是邓辉偷偷来看她,纪氏派了心腹丫鬟也给她送了药膏来,对于清雅来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傍晚的时候,花匠吩咐她将早上搬出来的花再一盆盆地搬回去。清雅正在搬,只听噼噼啪啪一阵急促的脚步,她刚直起腰,一个人已经飞快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她激动的大叫:“公主,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