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霄你流氓啊!这算什么惩罚!”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好吗?我能忍一天都已经很艰难了,一个月……开玩笑,那会憋坏的!”
“你还敢说!”
叶亦欢的脸都被他说的红透了,抬起拳头就要去捶他,却被他一把攫住,挑眉笑了笑,“我发现你的体力还挺好的,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有力气跟我闹,我真不该对你客气的,最好每次都让你下不了床,省得你只会说气人的话!”
“你脑子里怎么就只会想这些呀,真是……不想跟你说了!”
她每次听他说出来都觉得臊得慌,真是不知道他的脸皮怎么那么厚,那么露骨的话说的还坦荡荡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叶亦欢说完就要从流理台上下来,他却置身于她两腿之间不许她动,这个姿势真是暧昧又尴尬,她咬了咬牙,“你干什么啊,快让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凌南霄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说了,做!”
话音将落,他已经再次将她填满,倾身将她抱起来,托着她慢慢走上楼去。
这样的尝试还是第一次,什么叫做举步维艰,这一下叶亦欢是彻底体会到了,他走的每一步几乎都要把她撞碎一样,她完全没有支撑点,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就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
“你轻点,轻点……”
“轻不下来,欢欢,我爱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爱你?”
他的声音微颤着,是宣誓,却也是表白,一字一句,震得叶亦欢心都疼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是最不可靠的誓言,可是凌南霄却觉得,“我爱你”三个字除了在这个时候能体现的淋漓尽致,其他时候说出来反倒有些苍白无力。
她的身体飘摇着,他又贴在了她的耳畔,不知是期盼还是乞求的问:“你能不能……也说一次?”
他们和好之后,他好像说过很多次这三个字,可是她却一次也没说过,她越是不说,他就越是忐忑,总是怕她心里已经放弃了。
过去她总是不吝于向他剖白自己,怕他不信似的,逮住机会就小心翼翼的表白,可是他却总是嫌弃,觉得她爱的随便而又不值钱。
可是现在身份对调,他却成了那个乞爱的人,希冀着能从她口中再听到那三个字,深重的,神圣的三个字。
原来期待爱情的感觉是这样的,忐忑而又紧张,他终于能体会她当初的感觉,现在只想一遍一遍的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她的长发翻飞着,凌南霄有些急切的啃咬着她的锁骨,“欢欢,说一次,快点……”
她也难耐,可是还是说不出来,只是努力睁着迷惘的大眼睛看着他,看着这个温柔却又凶狠的占有着她的男人。
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终于读懂了她眼中水雾背后的密语,她嘴上说不出来,可是心里却是肯定的。
结束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在她体内释放,只是绕着她的长发,有些叹息的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生我的孩子呢?”
孩子这两个字最近被频频提起,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叶亦欢终于意识到他并不是一时兴起,抬起头试探性的问他,“你……喜欢孩子吗?”
“想听实话?”
她点头。
“说实话,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觉得吵,而且我长这么大也没照顾过人……”
叶亦欢急了,“那你还……”
他无奈的笑笑,吻住她的嘴让她安静下来,“你听我继续说。我虽然不喜欢孩子,但是也分人的,如果是你生的孩子,我愿意花十二分的耐心去照顾它,看着它长大成人,给它最好的生活环境。”
他说的这么真挚,她讷讷的别过头,“可是……我们现在说这个,还是有点太早了……”
他们之间还隔着无数的阻隔,要等一个一个解决完了,才适合谈两人的未来。
凌南霄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
她所有的顾忌,都交由他来扫清,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全新的未来,让她可以再次全心全意的爱他。
*
那次之后,凌南霄开始格外注意她的心态和情绪,偶尔忘了带套,他也会在紧要关头及时撤出,尽量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他也有跟她谈起过工作上的事情,叶亦欢只是抿着唇问他,“你真的希望我去Adamas?”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而且你可是Adonis大奖得主,我还真怕我的庙小,请不来你这大佛呢。”
他难得的恭维倒是让她笑了,有些拿乔的扬了扬眉尾,“我看心情吧!”
虽然不知道她最后会不会来,可是凌南霄却已经开始着手为她准备办公室,位置就在他的隔壁,空间比他的还要大一些,装潢的十分现代前卫,配有一间小小的手工坊,他已经暗中探过邢漠北的底,不知是较劲还是什么,他给她准备的办公室,从各方面来讲都要优于邢漠北给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