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牡丹一生稀里糊涂,只爱钱,哪怕是个镀金的首饰都想贪。得到了太子妃之位,平白收了这么多贵重的礼品,已经把持不住了,公然向钱串串索起礼品。
钱串串觉得自己都够贪财好色了,没想到遇上个这么**裸的,便捧上礼品说:“不好意思,刚入宫,俸禄不多,前日孙妃娘娘赏了一些首饰,转送与你,是片心意,祝福你与太子琴瑟合鸣,恩爱长久。”
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想在宾客面前公开翻脸闹得不好看。必竟结婚是大事,对于古代人来说,一生就一次,她不想因为个人恩怨而坏了大局,所以这话倒是说得真心真意。
不料汪牡丹却扑哧笑了出来。
对着蔷薇说:“瞧瞧,孙妃娘娘不赏你这个儿媳妇首饰,倒赏给她了。我听说吴妃娘娘也赏了她不少好东西呢?海棠,可赏了你?”
大家都听出这话外之音,蔷薇眼里的怨恨更甚了。而海棠也停住了笑,望向钱串串眼里的神色也复杂了起来。
汪牡丹接着对宁氏沉痛的说:“娘,我自小就说这丫头不简单,却没想到她心这么野,这么狼,你可知道,她就凭着她这一张脸蛋竟然魅惑了皇上和三位皇子,做出这等丢人之事,爹爹竟然还让她回汪家。”
宁氏连忙问:“不是只听说皇上与德王、成王对她有意么?这太子难道?”
汪牡丹眼睛红了:“前日听,我听说,太子也向皇上、皇后求了她来做侧妃呢。”
吓!
这事儿连钱串串自己都不知道,一直听说太子好色,没想到他竟然将魔爪伸到了自己头上?那皇宫以后哪里还敢呆?
海棠的脸都黑了:“大姐,事关女儿家名誉,你可别乱说!”
汪牡丹说:“我没有乱说,太子已经向皇后提起,皇后也向皇上要人了,说是大婚过后,就再娶她进门呢。”
说完呜呜委屈哭出来。
宁氏一听恼了,盯着汪宝慈咬牙说:“自小就不该留你,你竟然连我三个女儿的丈夫都媚了,这世道可有天理?”
顿了顿,望了望黑着脸不再说话的汪海棠说:“别人也倒罢了,海棠自小处处护着你,你到处说与她最亲,却害得她不能与心上人在一起,勾了成王的魂儿,害得她只能屈居在宫里当名宫女,你,你……简直忘恩负义。”
汪海棠听着这些争吵,心乱如麻,再听到母亲提起这档子憋屈的事,大叫一声:“别说了。”
说罢复杂地望了钱串串一眼,捂着脸跑了出去。
汪海棠本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但是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成王对钱串串的心思她也看在眼里,本是心高气傲的人,却经过这么多屈辱,还差点赔了性命,哪里经得起母亲挑拨?
再也对钱串串亲近不起来了。
钱串串知道她有些责怪自己了,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只好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