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屠子由血雾护着,在无数法宝的轰击下,一头冲进了修士群中。修士们大乱。各个门宗的长辈大声吆喝。统御着门下弟子或守阵或急过…
又变成了马三姑娘的很都,趁着这个机会自结界中跑出来。此刻场中正乱成一团,修士们咋,个都在快移动,施法猛攻,谁也不曾注意场中又多出来个丑陋婆娘。
血河屠子也不理会旁人,几个起落转折之下,来到一个玄衣老者跟前,笑道:“就是你,还不跑?”
玄衣老者自知不是对手,当下也不废话。手印一盘身子徒然矮了下去。整个人向着土中迅沉降,施展的正是土行遁法,要借着土势逃跑。
血河屠哈的一笑,随随便便地一跺脚!他的脚踏在地面上,竟然出了一声金铁交击般的大响,方圆数丈之内的黑土地,立刻化作青铜之色。
不唱咒不施法,只一脚踩过,泥土化金!
玄衣老者哪料到自己的正遁着一半,泥土变成了青铜之地,遁术当即失效,老头子的身体,鼻子以下的部分都被“铜块。箍住,在地面上只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瞪得极大,看上去又诡异又恐怖。
周遭的法宝仍轰击不休,但无论如何努力,一时之间也无法突破血雾。血河屠子俯身伸手,向着老头子的头盖骨就抓了下去。
就在他的手指看看触及老者髻的时候。老头突然眨了眨眼睛。脑袋用力一挣,嗖得一声尽数没入“泥土。之中,整个人消失不见!
血河屠这才略带惊讶的咦了一声,笑骂:“先土掩、后金藏,龟儿的道道蛮多的”说着,伸出的手由抓改拳,又在地面上轻轻一敲。
本已化作青铜的地面,随着血河屠这轻轻一敲,徒然稀软了下去,转眼化作一滩泥沼”,鲜血泥沼。
一个个血泡子从地下咕噜咕噜地从泥沼伸出挤上、爆碎,熏人欲呕的血腥气也随之弥漫。片刻之后,一个尤其巨大的血泡拱了起来,隐约可见玄衣老者正在其中……
血河屠笑得更开心了,伸指戳破血泡。
啵”一声轻响之后,玄衣老者的长声惨呼,立刻响彻天地!
玄衣老者中了血河法术,满头满身都涂满了鲜血,身体痛苦地扭曲、翻滚着,目光里尽是哀求之色,望着血河屠子,声音颤抖且嘶哑,吃力道:“求”,饶、饶命。”
出乎意料的,血河屠子好说话得很,听到对方哀求,痛快之极地点点头,伸手一挥便解了自己的法术,大大方方地笑道:“下次要记得。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再自作聪明!”
说完,血河屠子不再理会玄衣老者,身子一晃又从修士阵中撤出。
施法、近身、对围攻视若无睹,化土地做金铜、点金铜为血沼。连破玄衣老者的土掩金藏两道遁法”一进一退,兔起鹘落,连串的变化加起来不过几个弹指间的功夫。血河屠便又回到了原地。
那些正道修士都停止了徒劳的攻势,个个脸色阴沉,心里大都想到了八个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过血河屠子一来没杀贸然出头的离烈。二来又放过了先亮出法宝的老者,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嗜杀,让众人的心里都稍稍放松了些。
血河屠见对方停手,也随手撤掉血雾神通,却并不急着对其他人开口,而是笑吟吟地望向了玄衣老者:“刚刚我说过什么来着?”
玄衣老者正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听到血河屠的话,咬了咬牙,并未多说什么,出手如电猛地敲碎了自己的膝盖!
血河屠露出个满意的神情。点头笑道:“听话就好,听话就不用死,我来这里本也不是要杀你的。”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着离烈等人补充道:“那些木铃锁什么的,趁早收起了,我现身之前便已布阵,封阻灵讯传递,你们把手铃锁摇晃碎了。外面也不会知道!”
话音落,突然一个粗哑难听的声音,从修士之中响起:“罗里罗嗦。好不烦人!”众人侧目,说话的人是个肥壮婆娘,长得横屁立目满脸横肉,不过身上没什么灵元流转,也不知是哪家的低阶弟子”马家的。
马三姑娘见众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又把声音提高许多,一点不客气地指着血河屠子:“丑鬼,说的便是你,你到底来杀谁?杀完就赶紧走,眼看着天就亮了,一会你请客吃早点么,”
一边说着,马三姑娘脚步错动,躲到离烈身后去了。
离烈想跑又碍于身份,心里憋着气站在原地不动,硬撑着场面。
血河屠子被这么丑的一个女人骂做丑鬼。表情有些委屈:“人找不到,我又怎么杀?你们帮我把人找出来,我杀完之后,大家各走各路,再无瓜葛,,早饭么,我不管。”
虽然妖邪不可信,可大伙还是略略松了口气,只不过这吃二要找谁。”是谁都不好意思问出口的。※
“你要找谁?”马三姑娘善解人意。“你这婆娘。是不是谁也不能耽搁了你吃早饭?”血河屠大笑出声。随即脸色一整,认真说道:“我要找两个精通相术之人!”
马三姑娘咦了一声:“我到认识两个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