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之所以产生出这样不好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在莞城的时候,我玩的太过了,而且有好几次因为性急,都没来得及‘打雨伞’,甚至有那么一两次,举了两层‘防护伞’,居然还是顶破了……
尿完以后,我脱了裤子拿花洒冲了冲,还是不解决问题,仍然很瘙痒,导致心里焦躁不已。
无奈之下,我又回了卧室,从里到外换了身新衣服,心想,千万别得病啊,不然绝对是个天大的麻烦!
下楼后,张媚好像也看出了我的神色不太正常,问道,“你没事吧?”
我看了看她的手,正在被徐朵包扎着,看样子没有什么大碍,已经止住血了,说道,“没事。晚上你们先吃吧,我不一定回来。”
张媚欲言又止,眼里闪过一抹哀怨,顿了顿,才轻声道,“那你开车的时候小心点。”与刚刚发飙的时候,完全是两种状态。
这样的张媚,才讨人喜欢嘛。
心里这样想着,我忍着裤子里的瘙痒,离开了临湖别墅,到了裕华尊府。
开门进入,陈晓霞已经回来了,听声音,好像还有另一个人,我走到厨房一看,是叶襄,俩人正弄饭呢,小龙虾,以及若干别的菜品。
陈晓霞一身职业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小腿圆润而纤细,往下看,一双小脚被肉色的丝袜包裹着,本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多少会产生一点骚动的,毕竟在莞城打开了肾门之后,回来这几天也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可是现在,我怎么也提不起那种兴致,心里很担忧自己会得病。
现在去医院,肯定不太现实,因为已经晚上了,只能明天一早,去医院挂号,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旁边的叶襄穿了一条连衣裙,给我一种新鲜的感觉,印象中,这个女人不经常穿裙子,一直都是穿紧身裤,白衬衫小西服,身材笔直,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
陈晓霞扭头看了看我,画着精致妆容的俏脸上浮现一个妩媚的笑容,打趣道,“我的大少爷,您终于知道回家了哈?”
我眉毛一挑,敷衍道,“这话让你说的。”
陈晓霞柔声道,“洗手吃饭。”
叶襄也扭头看了看我,撇撇嘴,没说话,眼中流露出一丝玩味,看样子对我的一千七百万被盗走一事,抱着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吃饭的时候,陈晓霞表面看着挺一本正经的,给我剥小龙虾,夹菜,还给我倒冰镇啤酒,俨然一副贤妻的模样,可是桌子底下就不是她了,骚到不行,一只柔软的小脚正踩着我的小腿梁,用脚尖不停地上下撩拨我,这样的状况下,我还不能表现得有任何不自然,毕竟叶襄也在。
聊着聊着,切入了正题,聊到了赵远新,令我心里或多或少有点不舒服,有哪个丈夫,希望自己的妻子在饭桌上聊到她的前任呢?而且还是当着另外一个人,尽管聊到的内容,都是如何算计赵远新的,可还是别扭、窝火。
陈晓霞让叶襄调查的结果,和我推论的差不多,赵远新的确因为南州项目和马家桥项目的失衡,才导致了资金链断裂。
而陈晓霞的想法是,下周一立刻着手注册一家地产公司,一方面,十三月需要圈块儿地,扩建厂房,另一方面,可以对马家桥项目使坏的同时,伺机而动,看能不能一举杀入榕城的地产界。
我对这些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因为即将注册的地产公司的法人,是我。然后,便是给地产公司起名字,经商量,最后定下了一个名字,星光地产。
趁着叶襄去洗碗的功夫,我对陈晓霞道,“注册地产公司,狙击融兴地产,我没意见,但你总得给我点钱吧?你不能只让我背着一个空壳公司,跟融兴地产去干仗呀,那不现实。”
一提到钱,陈晓霞的态度立刻变了,把小脚从我腿上一收,敲着桌沿道,“现在给你钱,也不现实。”
我皱着眉毛理论道,“为什么?我可是给你拿下了几千万的合同啊,你一点儿奖金都不给我,合适吗?”
现在我也是穷疯了,一千七百万到七块两毛六,落差很大啊,我受不了。
“在莞城你干了什么事儿,你自己知道,就你那么作,多少钱够你造啊?”陈晓霞冷哼了一声,说道,“再说了,你说你拿下了几千万的合同,我一点奖金都没给你,你可有点儿良心,十三月总资产的增值,不正是你手头那些股份的增值吗?这可比任何奖金都值钱。”
“什么叫我那么作呀?我那是在长见识呢,作为一个男人,去了莞城那种地方,没点场面上的见识,那能行吗?”我歪理邪说道,其实内心还是有点虚的,因为陈晓霞说的没错儿,十三月总资产的增值,的确对我这个股东有大益处,这是任何奖金都比不了的。
“行了,你别拐弯抹角的了,不就是想从我这儿套点现金过去吗?一会儿我就给你转一百万,再多了没有。”陈晓霞瞥了我一眼道。
“一百万……融兴地产市值就几个亿,你给我一百万!”我不忿儿道,“你让我当炮灰去?”
“你少跟我来这套,扮猪吃虎成习惯了?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这么长时间了,你不了解做生意,应该怎么运作资金?”
说到这儿,陈晓霞双手抱在了胸前,比我还不忿儿的说道,“现在的你可不是以前的你了,不但是公司的股东,还是ssy内衣实体店的幕后老板,另外临湖别墅那套房子也在你名下,除了这些,下周注册了星光地产以后,公司现有工厂所占的那些地皮,也都会转到星光地产的名下。刚刚你还说星光地产是一家空壳公司,你见过哪个空壳公司名下有实质产业的?听了就来气!这一切的一切晾在银行面前,哪家银行不会争着抢着给你贷款?贷出的那些款子,可就不止几千万了,难道那些钱还不够你和融兴地产争斗的?”
被陈晓霞这么直白的揭了老底,我硬着头皮只说了两个字,“麻烦!”
“吃饭还得拉屎呢,你怎么不嫌麻烦?在莞城和那么多鸡胡来,还得脱裤子戴套呢!你怎么没嫌麻烦?”陈晓霞瞪着我道。
我没话了,臊眉耷眼的跟犯了罪似的。
陈晓霞强势道,“还有另外一个事儿啊,面儿上跟融兴地产争斗是面儿上的,背地里也不能松懈,继续扰乱赵远新。那个吴思,我可以允许你近段时间把她拿下,让赵远新在生活上和生意上全都一团乱麻!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彻底打垮!”
这话让陈晓霞说的,好像拿下吴思那个女人,跟放个屁一样简单。
而没等我抬起头,有所反应呢,陈晓霞起身就朝着浴室走去了,背对着我又道,“来和我一块儿洗澡,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你休想在我这儿拿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