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哥一脸尴尬问道,“大兄弟,你干啥子?”
“应该是我问你干啥,又没说让你走!”我没好气道,包子哥眉头紧皱,他还以为,我是看在赵家的面子上,才肯放人。
“喂,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就已经是高抬贵手,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包子哥板着脸,装出很牛逼的样子。
“呵呵,你最好安静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要你的狗命。”我冷笑说道,外边那几个人还在等候他。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放走了这些人,很容易走漏风声,“你们几个进来一下,曲小姐准备分些遣散费。”
这一提到钱,他们不禁喜上眉梢,争先恐后走进来,接着,我把他们严严实实的绑起来。
“你们要是耍花招,别怪我杀人灭口。”这些家伙体会到我的强势手段,连忙点头。
接着,我冲着曲妙婷勾了勾手,靠近她的耳边,如今的我,已然是一名骨灰级的老司机,从她身上幽幽的香味,就能判断出,这蠢妞多半是个处女。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小动作被曲妙婷捕捉到了,她小脸一红,以为我要占便宜,结果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曲妙婷就匆匆离开了宾馆。
接着,我把这些人的手机全没收了,没多久,曲妙婷又回了,我来到走廊上,她给了我一颗黑乎乎的小药丸。
“谢谢你这样尽心尽力的帮我,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曲妙婷面露愧疚,美眸泛起了浓浓的感激。
刚才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逐渐靠近,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本着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她差点就想不开,还好这人像及时雨一样出现,不光如此,他还要执行这个计划,并且亲自参与。
说实话,之前曲妙婷也没有一点信心,只是想破罐子破摔,哪怕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很小,猜到了包子哥的花花肠子,她也要尝试一下,至少做到问心无愧。
但现在不同,有了我的推波助澜,这件事变得截然不同,而且包子哥也因此失去了主动权。
“哦。”我只是淡淡应了声,走进了屋子,曲妙婷抿着嘴唇,眼底闪过了丝丝懊恼。
不一会儿,我伶着包子哥进了卫生间,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包子哥面露惧意,颤颤巍巍问道,“你,你想干嘛!”
因为是宾馆档次不高,虽然用的是马桶,但也没有刷干净,“我要上大号啊,但是有个癖好,一般马桶不干净,我拉不出来,你用舌头舔干净。”连我都觉得,自己够邪恶的,这么损的办法也能想出来。
果然,包子哥瞬间身子一颤,不停摇头,突然脑袋勾出窗外,大喊道,“救。。。”
还没说完,我就捂住他的嘴巴,顺势掐着他的脖子。
一点点加重力道,这样死亡渐渐来临的滋味,可不是好受,包子哥本来就贪生怕死,很快涨红了脸,眼睛里充满了哀求之色,只能用嘴巴艰难地呼吸。
我把黑乎乎的药丸,扔进他嘴里。
“唔。”包子哥一下咽了进去,一脸惊恐,“你给我吃了什么?!”
“嘿嘿,这是断肠丹,如果三日之内,没有服用解药,你必定承受肝肠寸断之痛,并且全身溃烂流血至死。”我干笑两声,掩饰不住的得意。
包子哥蹲在洗手池前,呕了半天,却于事无补,因为见识了我的手段,包子哥对于我的话,不敢有半点怀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兄弟,不不,爷爷,祖宗,求你给我解药吧,咱们无冤无仇,为何这样对我啊。”包子哥砰砰磕两个头。
“哎,反正你也活够了,早点结束这一生,不是更好吗?”我摇头晃脑说。
“不不不,我不想死啊,祖宗,求求你了,给个机会啊。”包子哥那是一股源于内心的惶恐。
我微微沉吟,“你这认错态度还行,索性给你个机会,三天之内,你如果能毒死很多赵家的人,我非但给你解药,还会重重有赏,金钱,地位,美女,我统统能给你,当然,这条命要靠自己争取,你要毒不死他们,就等死吧。”
“噶。”其实,包子哥之前想到了这一点,但我亲口提出来,并且用这样的方式威胁他,就有些震撼了。
“别这样啊,祖宗,赵家的人不好惹,我见过不少跟他们作对,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的例子,这又是何苦呢?”包子哥看似在劝说我,实际有一种恐吓的意思。
“哦,那你就等死吧,反正你的命不值钱。”我耸了耸肩道,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很快,包子哥心理防线崩溃,答应了我的条件,我顺带告诉他,毒死的人越多,地位越高,他的奖励越大,至于具体怎么操作,他肯定有办法。
成败与否,就看这三天时间,为了防止事情泄露,我给冯头打了个电话,叫他派人过来,把这些虎头帮的残余带走,并且大概的讲了讲计划。
对于我的决定,冯头都是大吃一惊,但更多的是赞许,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处于被动,很少说主动挑战赵家的权威,其实这样并不好,我隐隐感觉,赵家在暗中筹划着什么阴谋,想要再次对付我。
与其给他们喘息的时间,不如趁热打铁,反正赵老头都失去了一条胳膊,实力方面肯定大有下滑,而经过师傅相助,丹田的扩张,给我带来了不少的收获,只要他没有太强的底牌杀手锏,我有信心与之一战!
冯头也想过要对付赵家,却找不到很好的突破口,因为这是一步险棋,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如果失败了,很可能惹火烧身,但一直任由赵家发难,也不是个办法。
最近这段时间,虽然血狼堂有着良好的发展势头,但赵家吸收了虎头帮的大部分利益,已经在有意无意的打压血狼堂,冯头感到一阵庆幸,多亏了小樱桃带人去西城区警察局,否则不仅我难逃一劫,连血狼堂都要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