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冯头简直是语出惊人死不休。
“不不,冯前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不能草率,我只是个学生,哪有能力经营血狼堂啊。”我摇了摇头,果断拒绝了。
很明显,冯头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就像他说的,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曾经的心腹,也出现或多或少的变动,在危机来临之时,各种人性的暴露,对冯头也是一种打击。
越是身处高位的人,越发小心翼翼,毕竟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冯头时刻提心吊胆着,血狼堂的处境一直很尴尬,不上不下,算是夹缝中求生存,随着谣言四起,血狼堂陷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
冯头因此看清了一批人,才有了这样的隐退之心,这倒是情有可原。
“呃。。。”冯头微微一怔,面色尴尬,不由得苦笑道,“小庄,这是何苦呢,你去问问血狼堂的帮众,哪怕是一个服务员,问他想不想坐我这个位置,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比谁都渴望,我活了一把年纪,也能看出来,你是真没这意思,而非欲擒故纵。”
“冯前辈,我觉得自己没这个能力,也不想打肿脸充胖子。”我一本正经道,哎,看到冯头如此慷慨,似乎有点辜负了他的厚爱和器重。
冯头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好好好,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不卑不亢,将来你的成就,绝不是一个云城所能限制的,如果能创造出奇迹,将来会有更大的舞台等着你!”
我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夸得我有点难为情,不知为何,听到他这样说,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见到我不做声。
“小庄,你也别拒绝的那么早,哎,可惜你不是我儿子,否则,你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冯头神情黯然,看起来有些窝心。
“我常常会想,自己这么拼有什么意义,倘若没有一个接班人,等到我彻底老了,一切都是给作嫁衣裳。”他长叹了一口气,流露着浓浓的落寞和伤感,说着,冯头不禁潸然泪下。
别人只看到他风光的一面,却未曾见过这一幕,看着他略带皱纹的老脸,我不由得想到一个成语——英雄垂暮。
说起来,冯头和堂哥有着相似的苦楚,但性格截然不同,堂哥沉溺在一掷千金的赌博生涯,冯头却稳扎稳打,铸就了他的枭雄人生。
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这一刻鼻头发酸,不由得起了同情心,“咳咳,冯前辈,放心吧,等我度过难关,也会尽力帮你的。”我给出了一个承诺。
其实,别看冯头这么大气,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对我进行了观察考验,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他自己都说,如果创造出了传奇,现在的血狼堂岌岌可危,一旦我战败了,自己身首异处不说,血狼堂也要跟着遭殃,哪来什么接管一说。
当然,冯头还是很舍得的,看他的样子,可不是开玩笑,万一我击溃了赵文特,也有足够的能力,来接管血狼堂,带领着那些人,铸造更加辉煌的篇章。
本来舍得这个词,就是先有舍才有得,不得不承认,冯头的很有魄力,而且极为聪明,这番谈话,从各个方面激励了我。
如果他直接撕破脸,三番五次的鞭挞我,从而施加压力,只会引起反感,我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呢?偏偏冯头能沉得住气,他当然明白,我和血狼堂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现在见到我,他也没刨根究底的询问,反而旁敲侧击触动我的情感,并且表露他对我的器重,这一招收买人心,真是绝了。
假如我背水一战,击溃了赵文特,那血狼堂的未来,绝对是一片光明!
“好,有你这话就够了,小庄,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讲。”冯头犹豫不决问。
“但讲无妨。”我摆了摆手,对冯头还是有好感的,师傅以前就叮嘱我,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但也不要怀疑身边所有的人,有时候抓住机会,才能更好的成长。
“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化,全靠自学成才吗?”冯头不无试探道。
我一下弄懂了他的潜台词,当初在警察局的后院,我跟影杀打的是如火如荼,像他那样的高手,面对越战越勇的我,都主动提出休战。
不只是冯头,连虎头帮他们都多有忌惮,生怕我背后有高人指点,实际上,师傅也是当之无愧的高人,冯头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招架不住赵文特,可以请求援助,当然,以我对师傅的了解,她已经送了洗髓丹,又给予一针见血的意见,怕是不会抛头露面的。
连师傅都说,赵家小子有些手段,我胜算渺茫,越是如此,我越想证明自己,让师傅夸夸我,哪怕只是一个认可的眼神,我都能欢喜一阵子。
“这个我能不回答吗?”我反问道,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冯头也不意外,爽朗一笑,“当然可以,那我不打搅你休息了,回去还有些事。”
一见到冯头出来,嫂子急忙站起身,“大叔,这个房子租金怕得上万吧?我们用不着这么好的,能换别的小区看看吗?”
我有点忍俊不禁,嫂子还以为冯头是什么中介呢。
“美女,你误会了,这是我的私人房产,小庄看着满意,你们随便住,不要钱的,当成自己家一样。”冯头解释道,嫂子顿时惊呆了,跟我一块送走了他,她是个贤惠的女人,尽管不知道冯头和我的关系,可人家提供这么好的住处,倒是要心怀感激。
一关上门,嫂子不由得大眼瞪小眼,掩饰不住的惊喜,“小坏蛋,嫂子是在做梦吗?没想到居然能住上这么高档的房子!”
“嘿嘿,让我弄弄,就知道是不是做梦咯。”我凑了过去,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这真皮沙发舒服的很,我瞬间进入状态,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嫂子脸蛋发红,嗔怪道,“你这个小坏蛋,大白天就那么饥渴呀。”
我胡乱扯了扯她的衣服,诱人的胴体显露而出,散发着无边的诱惑,这几天堂叔在,我都没办法释放自己,大手利索得滑进她的小内内,那一块柔软地早就湿透了。
“切,嫂子,明明你这么湿,还说我饥渴,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