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文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杆挑的那一双牛眼和小红那娇艳如花的笑脸。
乍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双大如铃铛一般的牛眼在眼前晃荡,可是把楚文吓了一大跳。
楚文身体迅速向后一闪,待看清是一杆挑以后,他张嘴就开骂:“挖槽!一杆挑,你想要干嘛?
还有小红,你怎么就不好好地管一管,你们家的这个挑儿呢?
还有一杆挑,你长得这么磕碜,这不是你的错;但要是你总吓唬人,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大,你咋还急了呢?我这不也是关心你,想凑得近一点儿,看看你的眼皮里面的眼珠动不动嘛!
那谁知道你一点儿招呼也不打,就突然睁开眼睛啊?我还被你吓了一跳呢?”一杆挑发泄着满肚子的牢骚。
接着,一杆挑又转过头,扮作一脸可爱相地问小红:“老大说我长得磕碜,老婆你说,我磕碜吗?”
小红十分仔细地看了看一杆挑,然后肯定地点点头,说了两个字:“磕碜!”
一杆挑听了小红如此肯定的回答以后,一脸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垂头丧气。
世界上有一种悲哀的事情是,自己的大哥说自己磕碜;还有一种更加悲哀的事情是,在大哥说自己磕碜以后,自己的媳妇又说自己磕碜!
就在一杆挑沉浸在这份浓的不能再浓的悲哀当中,痛苦沉沦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欢快至极的哈哈大笑的声音。
“哈哈……”看着一杆挑那一脸的糗样,楚文笑得是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高兴啊!痛快!楚文好久没有看到一杆挑这么出糗过了。
但是,小红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楚文的开怀大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主人的长相,比我们家的挑儿,更磕碜。”小红接下来悠悠地说道。
“啊?”楚文的笑容,瞬间在他的脸上定格,然后迅速消失。此时的楚文,一头的黑线。
世界上,有一种更更悲哀的事情是,大哥长得比自己兄弟更加磕碜。
“哈哈……”一杆挑的口中,猛然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音,这笑声比楚文的笑声还要响亮!
一杆挑一边笑,一边竖起了大拇指说:“好眼力、好眼光!我的好老婆,小红亲亲!……”
一杆挑的嘴唇迅速地和小红的嘴唇,碰在了一起,打了一个喯!
一杆挑的要求不太高,只要是在长相上能够超过楚文,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一杆挑和小红,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楚文彻底地鄙视之。
还小红亲亲?这对凑不要脸的,我呕……
当楚文干呕的差不多的时候,一杆挑凑过来问:“老大,你看那边酒吞童子的尸体,怎么办?”
一杆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倒在旁边的酒吞童子的尸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挖坑埋了呗,难道你还想把他扛回家呀?”楚文没好气儿地瞪了一杆挑一眼。
“你可拉倒吧,老大。现挖坑多费事儿呀!要不,我们也让他去银河系,找他的徒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