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看了席泽的背影半响,知道再问不出什么。
但他依旧开口低沉道:“席泽,你这一生很失败,如此聪明之人,相信修仙这样虚妄之言,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我现在要强行逼问你什么,你也不愿意回答,哪怕我现在要了你的命,你都不会说。”
“所以我只问你一句,对席寒城,对兰琳夫人,对我的母亲,你可曾有一丝丝愧疚?”
夜枭唯独,没有提自己。
席泽的身影一晃。
良久后,一声“有”响了起来。
“夜枭,我对你,也有愧疚。”席泽忽然又道。
夜枭黑眸情绪涌动,却被强行压下。
他的声音淡漠,没有丝毫感情:“如果你真有的话,那么告诉我,楚月灵究竟怎么死的,夏珠和席寒城的儿子又去了哪里,夏珠的父亲又是谁?和你有什么联系?”
夜枭心中隐隐有个念头。
那就是夏珠的父亲和席泽一样,也是沉迷修道成仙之人。
他们是同道之人。
都是阴谋的布置者。
听了夜枭的问话,席泽迟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