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在沙发上睡了很久,最近到了发情期,虽然早早地打好了抑制剂,但人会比平时更虚弱、更疲惫一些,每天又被艾登各种使唤和欺负,所以一挨到沙发上,就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睡得很沉,很香。
迷迷糊糊地又觉得身体一阵热潮袭来,把他激醒了,慢慢地转过身来,将被子往下拽,散了散身上的热汗,睁开了眼睛,
正对着蹲在沙发边上,无限贴近他的艾登,放大的脸。
袁真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双手戒备地挡在胸前:“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艾登说。
“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笔帽掉了。”艾登伸长胳膊,从袁真的沙发底下掏出了一个银色的笔帽,扣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钢笔上。
然后起身,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又低头干活了。
袁真怔怔地看着他,感觉好像不止“捡笔帽”那么简单,可他又说不出别的来,因为“凡事要讲证据,不能只讲感觉”,这也是艾登在和别人说话时提出的理论。
艾登正低着头,琢磨着能不能蒙混过关时,忽地听到外面一粗犷的声音大喊:“艾检人呢?!在哪儿了?”
他立刻转头看向袁真,刚想让他回避,未等说出口,袁真已经乖觉地拉动沙发椅子下面的扶手,把沙发靠背立了起来,然后转身用脚刨地,连人带着沙发急速跑向了书架后面,隐身了。
艾登看着“长了腿儿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格!!格!!党!,如您已在格!!格!!党!,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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