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儿蹑手蹑脚走到第一扇门前,左看看又看看,心想:任务已经完成,沛小雷当面道歉,沛家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这仇算是报了吧,而且是正宗的活告,沛家一个人没死。
这门也应该可以开了。
许儿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果然,门把手轻轻旋动,伴随着饶有节奏的吱嘎声,一道柔和暖光从门缝中衍射出来,跟进来的还有股草药的香甜。
彻底将门打开。
应许儿就愣住了。
门外视线范围之内是高高低低不同种类的植物,有攀岩在竹架上面的,有规规矩矩立在地上,还有懒惰得趴在地上的,有青有绿有红有紫,神态各异形态各异。
真真叫许儿看花了眼。
这——都是个啥?
走近,蹲下身,捡了一株枝叶较短也较茂盛的,许儿心中发蒙,实在不认识这是什么植物,唯有拔起来瞧瞧。
用力。
一下没拔动。
两只手,再用力。
某女四脚朝天,连植物带人翻了个圈儿。
将手里的东西摆平了一瞧——原来是株人参,个头挺大,要在空间外的起码得百年以上才能长成,在现世没有上百万买不下来。
许儿眼睛就直了。
空间果然是个好东西。
单这一株人参,应家要发横财轻而易举。
然怕就怕拿出去太招眼,且也不知此等百年人参在古代的行情,万一叫人以为是应家偷来的呢,岂不横祸。
且先放下人参。
看看其他的都是些什么草药。
先挑个便宜的。
然而,问题又来了。
虽然应许儿在2017的爷爷是个老中医,每天没少在她面前念叨那些草药的名称以及其药性,可是爷爷却从来没有将草药拿到她面前解释过其生长形态,纵使她在药店看到过晒干了的草药,却也不能从这些干瘪的草药上见微知著,想象出草药在自然生长下的形态啊。
许儿摸摸头。
她如何知道眼前的大片草药,什么草是什么药?
她又不是李时珍。
试吃草药,她可不干。
到头来,还是个坑,为什么就不能将这些草药晒干切好整理好,然后做上标签指明什么是什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好吗。
许儿望着漫山遍野的草药,顿时凌乱了。
不是说好作者是亲妈的么,这哪有半点亲妈的节奏,难道不知道亲妈都是把吃的准备好喂到宝宝嘴里的,哪像现在还要纠结那种草是那种药。
这是一个问题,得解决。
许儿一面在草药间穿梭一面思考。
去便宜爹那里偷本医书?
买本本草纲目?
上网查?
想了一会儿,许儿又把自己的想法推翻了。
医书虽好,可古人画画何等抽象大家也是知道的,能把西施画成如花,人参画成大萝卜,光看医书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