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往着自己宿舍。
脚停在宿舍门口时,许戈听到来自于背后——
“看来对以上的两个答案都不是很满意,为什么会把头发剪短呢?厉太太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很快你就会得到真正的答案了。”
“怎么样,这第三版答案厉太太满意吗?”
真会折腾,回头。
面对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说:
“连翘,你可惜了,在你没有再次出现在这里之前,我偶尔会在心里羡慕过你,起码,你是我小时候一直想变成的其中一种形象。”
“可现在,你看起来比我处理过的那些女人还糟糕,糟糕到什么程度呢,糟糕到我都懒得去理会你。”
说完,再也没去理会那位南加州小姐脸色是好还是坏,打开门。
隔着门板传来了淡淡的声音“许戈那我们等着瞧。”
再一个夜幕来临,许戈站在东南方向的窗前,她的住处位于最高处,从这里望下去家家户户的灯都亮着。
这阶段是1942最热闹的时期,但凡可以赶回来的都赶回来了,不能赶回来的也是千方百计想赶回来,为的是让家里窗户变得红彤彤的吧?
敲门声响起。
脚步放得很轻,许戈来到门前,背贴在挨着房间门的墙上,就那样呆着,她知道现在门外的人是谁。
厉列侬的敲门声总是: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片刻,门外响起他的声音,低低的,就怕被谁听到一样。
“不想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礼物吗?”
沉默——
“许戈。”门外声音稍微提高了点:“说看看,你需要多少冷静时间?嗯?三天?一个礼拜?一个月?”
手压在开关上,瞬间,房间陷入黑暗。
门外声音从不高兴转为冷淡:“那就悉听尊便,你想冷静一年都没关系。”
脚步声远去。
次日清晨,许戈在跑道上看到厉列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