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身份和金沅相互调换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偶尔尝试应用直觉。”
这就是厉列侬让许戈恨得牙痒痒的所在,用篮球赛的术语就是“防守要有侵略性”,在1942领导人的这话中,假如你再和我硬拗下去,你就是不明事理的人了。
呼出一口气,许戈的车就停在门口,是那种敞篷越野车,连门也懒得打开,包往副驾驶座位一扔,脚一跨许戈就坐在了驾驶座位上。
横伸出来的手拿走了许戈的车钥匙。
“许戈。”厉列侬放软了声音:“你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手伸向了厉列侬,冷冷的看着他,手掌往上翻。
“那天。”顿了顿,厉列侬说:“你说过会找伊莎贝尔妈妈的麻烦,我很难不把这件事情往那个方面想。”
“厉列侬,你现在所要做的事是把车钥匙放在我的手上。”许戈好脾气的说着。
年轻的领导人脸上有些许的不满:别闹。
“再过四天我就要接受身体体检了,我很希望自己这次体检能过关,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可因为你我都闲了一个月了,如果你——”加重语气:“如果你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把钥匙放在我手上。”
片刻,那把车钥匙回到许戈手上。
车往前行驶,许戈做到了目光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可在那个拐角处,目光还是忍不住着后车镜。
他还在站在那里,高大挺拔,可细细看却显得孤独离群,他和她一样都是没有爸爸妈妈的人。
细细想一下,他好像更糟。
厉列侬的爸爸曾经被当成1942第二任领导人的接班人培养,二十五岁那年他死在了东非,当时厉列侬才刚刚满一周岁。
厉列侬爸爸的死让1942出现了派系争斗,在一些外来势力的引导下,厉列侬爸爸的亲信们怀疑厉列侬的爸爸是属于人为操作,1942出现了从成立以来最大的党派分裂危机。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厉列侬妈妈带着刚满周岁的厉列侬嫁给了1942第二任领导人,1942领导人就职当天宣布,他将倾尽所有把厉列侬培养成为能匹配、并且领导1942的领导者。
厉列侬的妈妈在厉列侬五岁的时候就死了,死于慢性疾病。
在给她病魔缠身时她一直坚持写信,她给她的孩子留下了二十封信,从一岁延续到二十岁,这二十封信记录着厉列侬的成长轨迹,每一年厉列侬的生日都会收到一封信。
最后一封信最后一句写着:我的阿特长大成人了,妈妈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是梅姨把那封信jiāo到许戈的手里,看完那封信之后,许戈有一种很qiáng烈的感觉:那一个瞬间就像是一种传承。